阮晴望向他,自己當時確實沒想那麼多,他受傷了,她心裏自責的要命,哪裏還會顧得了那麼多?
“對不起,我錯了,以後我不會再那麼單純的考慮問題了。”她低頭說著。
容皓川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低柔的聲音說著,“媳婦,我不怕你自私,如果自私可以讓我們兩個人永遠這麼生活在一起,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阮晴輕輕靠在他的肩膀,“嗯,我知道了,老公。”
她在病房陪了容皓川兩天,他恢複的很快,雖然還不能太操勞,但是最基本的生活已經可以自理了,而且……
“容皓川,手拿開!”阮晴幫他整理衣服,朝從背後抱著她的男人輕喝道。
醫生說了,他傷口恢複不錯,已經可以回家調養了,隻是還不能急著工作,要在家好好修養夠一個月,才能恢複工作。
而他剛剛恢複點元氣,就開始動手動腳。
容皓川將手移至了她腰上,頭輕靠在她的肩頭上,說著,“媳婦兒,這幾日在病房實在無聊的很。不讓我工作,也不讓我幹任何活兒,你說我除了能抱抱你,我還能幹嘛?”
“慢點,別壓到你傷口了,等你徹底好了,你想怎麼抱怎麼抱!”阮晴調侃的語氣說著,想讓他先起來,雖然他傷口恢複的不錯,但是畢竟才沒幾天。
容皓川嗯了聲,卻並沒有立刻放開她,依舊從背後輕輕擁著她。
正當兩人甜蜜相擁著時,門被敲響了。
“皓川哥,爸在外麵等你呢,有事想跟你談談……”蘭彤的聲音在門外想起。
阮晴從容皓川懷裏起身來,抬眸望向他,“爸找你?”
自打那天,她對容嶽直呼其名,幾乎就很少再跟他打照麵了。
“沒事,我去看看什麼事兒,你繼續收拾吧,待會兒我們回家。”容皓川對她輕聲說著,從桌上拿起手機,朝病房外屋走去。
客廳裏,容嶽正背手而立在窗前,聽到他出來後,轉過身來,看向他,“不錯,氣色看起來好多了。”
“公司的事兒有我在,還能撐一段,你盡管好好修養就行了。”
父子倆坐在了沙發上,容嶽看了看那扇關著的門裏,猶豫了許久,還是問著。
“皓川,你跟她簽的財產協議書裏,一旦離婚,真的要分走我們容家一半的家產嗎?”
容皓川端起了桌上的熱水喝了口,墨眸望向對麵坐著的容嶽,“爸問這個做什麼。”
“爸問這個做什麼?皓川,你做事向來沉穩,爸從來沒有擔心過,隻是,這件事,你怎麼這麼糊塗呢?”
容嶽深歎了聲,繼而說著。
“就算你母親那個時候,爸都不敢這麼做,你,你這膽子是不是也太大了?”
容皓川手指繞過杯子邊緣,唇角一抹冷漠笑意,“爸您的意思,容家的財產我還做不了住,是嗎?如果爸有什麼別的意思,或者在外麵有私生子,需要分財產的話,您說一聲就行了,我不會霸占的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