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皓川含蓄一笑,說著,“紀總,我記得上次見麵,還是在五年前在法國吧?”
“嗬嗬,容總記性真好,沒錯,當時的十年一度的交流大會,那個時候對容總的印象,可是讓我記憶深刻啊!”紀總眼中充滿讚賞的看著容皓川。
他們這一屆的同齡人中,容皓川無疑是標誌性的一個人物。
雖然他們起點都很高,容皓川年紀輕輕就繼承家業,短短的十幾年時間內,百川的分布以穩定霸氣之勢,幾乎席卷個全球各個經濟城市。他又嚐試了幾個新領域,但每次都效果很不錯。
可謂是他們這一屆人當中的楷模。
“紀總過謙了,紀總才華出眾,也讓我記憶猶新。”容皓川溫雅一笑。
紀總的夫人看了看丈夫和容皓川,笑道,“你們都是有才之輩,就別都自謙了!容夫人好,我叫羅婭,這是我丈夫,紀淵成。這兩個是犬子,哥哥紀墨西,弟弟紀墨恒!”
“真是不好意思啊,把令千金的風箏給弄壞了!我在這裏替孩子們賠不是了!”
阮晴見她這樣說,也微笑說著,“沒事兒,一個風箏而已,小孩兒嘛,鬧鬧也就好了。”
這時,幾人都把視線,看向了那幾個孩子。
“小妹妹不哭!小恒,我們車上不是還有一個風箏嗎?拿來給小妹妹,看看她喜不喜歡!”紀墨西這才想起,車子裏還有一個新的。
因為弟弟要跟他一塊玩,所以兩人就先玩了一個。
紀墨恒一聽,有些不太情願的說著,“可是,哥,那是你的啊,你最喜歡那個風箏了,你買了後一次都還沒舍得玩呢!”
“哪又怎麼了?都怪我,才弄壞了人家的風箏,當然該賠個新的!”紀墨西聽著,見弟弟不去拿,自己朝車子跑去。
不一會兒,就拿了一個新的,是個大雁形狀的風箏,雖然沒有容靖瑤的蝴蝶風箏顏色漂亮,但是卻做工細致,很有氣勢,也不錯。
容靖瑤看到有新的風箏給她,這才止住了哭腔,擦了擦眼淚,瞪了眼紀墨西,“哼。”
一把將他手裏的風箏拽了過來,“既然你賠給我新的了,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媽媽說過,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天,我們就算扯平了!”
容靖瑤拿了過去,卻又不白拿,把話說清楚了,也省的說她占小便宜。
容靖瑤的話,讓兩家都笑了起來。
“這小丫頭,這麼小就這麼伶牙俐齒的,淵成,我好喜歡她!”羅婭笑眯眯的說著,朝著容靖瑤走了過去,“我一直想要個女兒,可偏偏,又是兒子的命,我每次一見小姑娘,都喜歡的不得了!”
紀墨西看了看容靖皓,又看向了容靖瑤,“你們叫什麼名字啊?我叫紀墨西,這是我弟弟,紀墨恒,”
容靖皓邊拿著自己手裏的風箏,大方說著,“我叫容靖皓!這是我雙胞胎姐姐,容靖瑤!”
“那,我們可不可以一起玩啊?”紀墨西說著,小心的看了眼容靖瑤,他們的大風箏也毀了,隻剩下一個也送給她了。
“不要!”容靖瑤有些怕他把自己的新風箏也給弄壞,直接了當的說著。
容靖皓想了下,朝紀墨西說著,“墨西哥哥,我跟你玩。”
男孩子之間,沒那麼多女孩子的小心思。
誰料,容靖瑤一聽,不高興的瞅了弟弟,“皓皓,你確定要跟他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