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別衝動,現在還不到時候,我們在明他在暗,稍有不慎就會後果嚴重。再等等,讓我再確定下消息,有了完全的準備後,再做打算。”
容皓川冷沉的聲音說著。
“可,可是皓川啊,我害怕他對孩子們下手,這我這把年紀了沒什麼,就是孩子們不能有事啊!”容嶽歎了聲。
聽說,閆中河是在學校門口給阮晴送信的,這說明什麼?
這容家畢竟是大家族,如果閆中河想要知道什麼,並不是什麼特別難的事兒。
他這麼做,說明已經在警告了。
如果再這樣坐事不理,他真的害怕再釀成什麼嚴重的後果!
“爸,我知道您擔心孩子們,但越是這樣,越是要冷靜。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投石問路,想讓我們自亂陣腳!爸,您要冷靜,往日你的沉著哪去了?”
容皓川皺眉說著,雖然口吻有些重,但隻有這樣才能讓他聽得進去。
如果他們一亂,就正中閆中河的下懷了。
看到容皓川掛了電話,阮晴從床上坐起,問著,“怎麼了?”
容皓川把襯衫了解了開,歎聲說著,“我爸擔心他會對孩子們下手,竟然說自己要去當誘餌,把他給引出來。”
本來想說,他父親太衝動了。
卻聽。
“啊?”
阮晴愣了下,“那這麼能行,要去也是我去啊!”
容皓川驀然轉過頭,挑眉看著他這耿直媳婦兒,沉笑了聲,“傻媳婦兒,你以為你有九條命嗎?你們誰也不準去,這次,交給我。”
阮晴把意思卻理解成了他要去,過去就拉住了他掙脫襯衫的手,“那這麼能行呢?”
“我們家裏,現在你是最重要的,少了誰都不能少了你,如果真的非要一個人過去當誘餌,那我去!”
“如果可以引他出來,讓我們家裏從此過上平安安穩的日子,那也值了!”
容皓川嘴角微微顫了下,笑著屈指彈了下這女人的腦門,“媳婦兒,我的意思是說,交給我來處理。你怎麼盡想些舍身取義的事兒?”
這麼看來,她倒是很能跟容嶽說到一塊去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真的要引蛇出洞呢。”阮晴虛笑著,揉了揉腦門,“不過,話說回來,這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既然我們現在遍地尋他不著,倒不如試試,以蛇出洞,你說呢?”
容皓川聽著,沉思了會兒。
“不管怎樣,還是要再好好想想。”
阮晴點了下頭,又說著,“這閆中河改了麵貌,我們連他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如果能想個法子,引他出來,最起碼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也就容易多了……”
她的話,讓容皓川若有所思了會兒,雖然她和容嶽的辦法都有些過激,不過,隻要部署周密,或許可以一試。
但還是要從長計議,仔細部署才行。
“好了,別想太多了,早些休息吧。”容皓川說著,將她摟過在了懷裏。
阮晴還不困,靠在他的肩膀上,抬頭看了看還在看書的他,拿也過了手機看著電視劇。
兩人繼續享受著安靜的睡前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