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哭著想要去阻止他,下意識的護著冰涼的身前,不想這樣狼狽的麵對他。
卻不想,這更是惹怒了他。
“擋什麼擋,我是你丈夫,是你男人,你不給我看給誰看?!”容皓川雙眼發紅的拉開了她的雙手,逼著她麵對他。
此刻的他,像是被別的動物搶了食物的野獸,雙目赤紅,想起自己一心疼愛的女人,居然背著自己和別的男人有染,他的心就再也無法冷靜。
這種赤怒,讓他沒有了往日的憐惜疼愛之情。
沒有絲毫前戲的強要了她。
阮晴疼的咬著唇,緊緊的閉著雙眼,眼淚流下,卻不敢出聲。
她不敢出聲,知道自己越是求饒,越是助長他的獸欲。
直到了後半夜,他累了睡著後,她才從床上起來,去洗了澡,換上了幹淨的睡衣。
阮晴沒有回他身邊,而是去了隔壁容靖瑤的屋子,陪著女兒一起睡。
第二日早上大約五六點鍾,阮晴還在睡覺,突然感覺自己騰空而起了,待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抱回了臥室。
阮晴想說話,可是不想驚醒女兒,隻等回了臥室,才說著,“容皓川,你做什麼?”
容皓川一把將她扔到了床上,低哼了聲,“我想做什麼,你不知道嶽母也在嗎?過一會兒嶽母就會去叫瑤瑤起床,她知道你在瑤瑤房間裏睡,會怎麼想?”
“……”
她張了下嘴,卻沒說出什麼。
“好好的給我待在家裏,別再讓我知道你爬窗或者爬圍欄出去!”
容皓川丟下一句,就起身去換衣服。
接下來的幾日,阮晴徹底的失去了自由。
以前容皓川就算嘴上說說,卻從未真的這麼做過,但是如今,她連公司也去不了,連去接靖瑤和靖皓也不行,隻能待在家裏,那也不能去。
容皓川每日如此,回來家就瘋狂的要她,不管她在幹什麼,在哪裏,他總是不問緣由的所一味索取。
雖然睡在一張床上,她卻從未感覺到心如此冰冷過,宛如身在冰庫之中。
而通外外麵的門,被他關的死死的。
直到一日。
外麵的保鏢終於撤離了,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難道是容皓川不生氣了?
待看了新聞才知道,閆中河終於被抓了,據說是容坤親自去布的局,把他抓回了警察局。
閆中河這輩子怕是都別想再活著走出監獄了,這個心頭大患總算是除掉了。
但事情具體是怎樣的,她不知道,這些日子她與世隔絕,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這天中午。
阮芳萍做了滿滿的一桌子菜,說要好好慶祝慶祝,終於除了這一大禍害!
“小晴啊,下午媽陪你出去走走唄,這些日子,天天在家是不是悶壞了?”阮芳萍幫她盛了碗米飯說著。
知道這些天她怕再出事,這些日子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這要是換成往日,她可是一天也憋不住的。
“還是過兩天吧,我這兩天不是很舒服……”阮晴懶洋洋的說著,這在家都快悶了一個月了,她都習慣了。
“是嗎,不舒服?胃不舒服了,還是怎麼了?”阮芳萍聽她這樣說,當即起身摸了摸她的額頭,“這也不燒啊,我看,都是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