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喜滋滋地回來向田王交令,王很滿意。
但是首領不滿意,有關豬的節目,一直以來都是他們傍桂施欄人的傳統節目,但是兩場比試都輸給了外來人,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他有些氣急敗壞地嚷道,“不算不算,需要重新來一次!”
“嗬嗬嗬,”田王一陣爽朗的大笑,“可以可以,不知要怎麼樣重新來過?”
首領稍一思索說道,“其實這場比試本來不是這樣的程式。”
“那為什麼不早說?不知道原來的程式是怎樣的?”田王道。
“原來,也是兩個人跳豬,但是……卻是男人背著女人跳。不知道,你們敢不敢應戰?”首領眼珠一轉。
“哦,這倒未嚐不可,我們可以重新比過,如果這次,按你所說的規矩比完了,你還不滿意,我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修改規定。”田王淡淡地說道。
於是,場上的兩排豬重新排好,一場比賽又要重新來過。這次到底派出誰來參賽,一時不好確定,孟將軍已經比過一次了,要是讓他再一次上場,他沒有問題,徐林也不會有問題,他們在剛才幾乎是輕而易舉取得了勝利,讓孟將軍再背起她跳一次就可以了。
但是田王確不同意,他說,“不要讓他們小看我們無人。”他把目光轉向了我。
姬將軍已經在我們一上岸的時候鬥敗了傍桂施欄國的“勇士”,孟將軍又剛比了一場,而蘇將軍夫婦卻是善長水中功夫,放在這裏顯然不合適。所以田王看我就等於點將了。
我馬上表示願意出馬。
背誰呢?背別人的老婆肯定人家不會樂意,再說我自己有那麼多老婆,隻要選一個就行了。
選誰呢?我看了看,她們五個裏麵最重的算齊雪了,然後是畫和六角,她們的體重幾乎是一個檔次。最輕的是小月和薑婉清。我隻要在她們兩個中間選一個就成了。
而薑婉清剛剛陪我在南海走了一圈,這次怎麼我也得讓小月上場,上次打她一巴掌,踢她一腳,一直都心存愧疚。
對方已經上場了,站在那裏向我們這邊看,我們也看過去,看到的情形卻讓我們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出乎意料。
一個又矮又黑的男子,背上背了一個繈褓中的嬰兒,站在那裏,不用驗明證身,繈褓裏的孩子肯定是個女嬰。
要是我們都戴了眼鏡的話,那麼現在場上可能早已是一片碎裂之聲了,這個小國的心眼真是讓我佩服,出爾反爾不說,竟然還能動出這樣的心思。
如果能把一個吃奶的女嬰當作一個女人的話,我們沒有。雖然我們的隊伍裏有許多絕對能稱得上女人的女人,但是這樣的,還真就沒有。
對這樣的一個種族,這樣的一群人,你除了讓他們心服口服,讓他們背著女娃當女人去比賽也毫無勝算。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麼?
自從鯨海出來以後,三位將軍都討到了老婆,我也新增老婆三名。但是到現在,滿打滿算才兩個月,女嬰我們絕對沒有。
田王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隻是看了我一眼,臉上棱角分明,但是眼中卻分明有一絲不以為然的笑意。
對方的首領一副神機妙算誌得意滿的表情,一手抓著一條乳豬腿,趾高氣揚地不時看著我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