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找到他們,我們就不能隻在船上,那些人在陸地上,從他們經常在哥打馬魯出沒來看,這些人可能就離此不遠,田王我們決定,就從哥打馳魯為起點,主動地到岸上去找他們。
另外,關於我們大船的去向有了兩種意見,一種是,就在哥打巴魯的外海坐鎮,每天等著上岸的人馬回來,然後相機行事;另一種意見是,我們不管這些人,大船一直向南而行,我對田王說:
“這裏的地形我是清楚的,我們可以一直到南邊的麻六家海峽去等著,另外也能夠盡早地在那個地方站住腳跟,先把在那裏的生活安頓好。”
盡管我就差指天發誓地向田王表示,我的的確確的,對那裏的情況很熟悉,田王還在猶豫,孟將軍也說,“田縱,雖然我知道,你對有些事情知道的比我們多——我早就聽說了你經漲島上曾經遇到過高人,但是這件事情我還是不大放心,你說那裏有個海峽,我沒有見過,田王也沒有見過,萬一我們去了,岸上的人遲遲找不到我們怎麼辦?”
姬將軍和蘇將軍沒有發表意見,但是我知道他們基本也是同意孟將軍的意見。
田王說,我倒是寧願相信那裏有這麼一條海峽,但是,我擔心的倒不是這些,前些日子,我們吃虧就吃虧在分兵的上邊了,人手本來就不多,再兵分幾路,力量上顯得有些單薄,我看,就采取逄一條方案為好。
第一天上岸去偵察的,是孟將軍,田王對他說,此次行動不能掉以輕心,看起來這些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得多帶上一些人。
孟將軍帶了五十名精明強幹的軍士走了,他們由哥打巴魯沿著那條“雞籃蛋”河,一直往西,然後就看不見了。
我卻一直對這個方案有不同的意見,三位將軍肯定是舍不得離開自己的老婆太遠,上次在達瑙島,就是孟將軍帶了徐林,兩個人整整一個多月沒有在田王的身邊,這家夥越來越離不開他老婆了,要是田王同意,把徐林和他分在一組,讓他們共同出去行動的話,我估計孟將軍會毫不猶豫地讚同我的第二條方案的。
現在,既然方案已經由田王拍板,說什麼都晚了,我們就把大船偏激在哥打巴魯北邊的海上,坐等孟將軍的消息。
這段時間本來是可以做些重要的事情的,比如到麻六家去,事先把我們的基地建設一下,我有個感覺,我們會在那裏停留很久。現在可好,我們大部分人就在這裏等著孟將軍回來。
我忽然想起上次的事情,何不就利用這樣的機會,把連弩研究一下?
那東西可是個不錯的武器,一個人要是把連弩練好了,基本上可以當做五個人使,那戰鬥力可不是提升的一點半點啊。
我也沒有和田王說,合理合理地與黃岩商量了一下,他現在帶領的那條船,是我們船隊裏最小的一條。
他問,“田將軍,你要做什麼啊?”
我把我的打算對他一講,他一拍大腿道,“這真是個好主意,連弩!我聽都沒有聽說過,那你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先和田王說過呢?”
我說,“這隻是個不成型的計劃,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沒影的事情,我不會大張旗鼓地先嚷嚷出去,萬一搞得不好,那多沒有麵子?”
他一想,也是,“不過。我先說裏,因為這是我們背著王做的事情,不能走得太遠,萬一田王有什麼吩咐,我怕我們不能按時回來,這就不大好了。”
我說那是自然,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上岸去也隻是先一下材料,我總不能躺在床上空想,那連弩就能造出來吧?
我們的行動夠隱秘的了,但是還是被一個人給發現了,這個人就是柳眉,我的新小姨子。
我一直納悶,她一直都是與老夫人在一起,怎麼我們的一舉一動就被她發現了呢?
她很快就看出我們是偷偷的行動的,威脅說,“哼,如果不帶上我,我會立刻去告訴我爹。”
得,又多了一個管家,我說,“你去做什麼,我們又不是去吃宴席。”
“按姐夫你這麼說,我隻會吃宴席是不是?告訴你,我一生了氣還會搞破壞,我會讓你們什麼都幹不成,還要挨我爹的數落。”
這丫頭不像是說著玩的,古奇那萊早就和我說在了前頭,再說,我還真是希望帶上她一起上岸去,加強一下了解麼,這有什麼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