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病剛好,守著那麼多姐姐,一會又要累你個沒完。”
“於是就編個瞎話把我拉出來,然後,你打算自己來累我,是不是?”
“怎麼會?把我好心當成驢肝肺!”這樣說著,薑婉清在我的懷中轉過身來,雙住環住我的腰道,“不過……”
“不過你要是願意的話,我看現在就不錯的機會。”
沒有我的話,外邊的軍士是不會進來打擾的,我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溫存地撫來撫去,她呼吸急促,“本來人家沒那個意思,這下像被你說著了似的。”
“呃……你不想的話……我也不想受累,”我假意鬆開了胳膊,但是她的兩條胳膊卻在後邊緊緊地抱住了不撒開。
比起我頭一次看到她,薑婉清的身體發變得更具韻味,在洛陽城的街頭,她看上去因為營養不良,還有些單薄,有些弱不禁風,但是通過一年多來和我們在一起,首先飲食跟上去了,休息也有規律,更主要的是安全得到了保障,越發的引人注目。
我喜歡她,因為薑婉清在有些地方與畫極有相通之處,我們就在灶前的木地板上纏綿起來,不時由我伸手抓過一幾隻木炭扔進火灶裏。
鍋中水開了的時候,薑婉清就叫了起來,我說,“你不怕別人聽到?”
她喘息著說,“剛才還有想,可是現在不行了……啊……”
我的手抓了炭,再抓她,不一會就發現不好,薑婉清說,“回去睡覺時,姐姐們問我,婉清你熬藥怎麼把胸脯子搞得這麼黑,我怎麼說?”
“你就實話實說,就說田縱哥哥幫你燒火了。”
“那不是不打自招了。燒火你就燒火,憑什麼把人家這裏弄得髒乎乎的。”
“我燒,我燒燒燒……”發狠一頓狠燒。薑婉清像是開了鍋一樣,渾身滾燙,口中的動靜也越來越沒有遮掩。
一股類似檀香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薑婉清推推我道,“藥水開鍋了。”
我沒有罷手的意思,她輕聲道,“開鍋了……啊…啊啊……”
那是當然啦,水不開鍋會叫嗎?薑婉清說,“讓你省著點勁,你倒好。”
我們把藥汁盛到碗裏,涼過之後,她讓我喝下去,站在旁邊看著問,“味道怎麼樣?”
“味道好極了!渾身通泰!”
“說正經的呢,你喝了感覺怎麼樣?”
“飽了……啊呦,掐我幹嘛,鶴頂紅喝下去,也得等一會才知道呀。”
薑婉清把身子投到我懷裏說,“都怪你,總之今晚回去之前,你得想辦法幫我,把身子洗洗幹淨才行,不然我怎麼回去上床?讓姐姐們看了,還不笑話死我。”
“呃……這倒是個不大不小的問題,我想想看……走,我們洗澡去。”
我拉了她從艙裏出來,來到龜船的甲板上,她低聲說,“你又騙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我低聲對她道,“離遠了不安全,還是這裏好。”我們也不進艙,悄悄地在甲板上脫了衣服,先跳到一隻龜足槳上,水沒到我的腰部。我向她招手。
薑婉清明白了我的意思,先在甲板上蹲了下來,然後向我伸出了兩隻手,我看到她兩隻飽滿的乳房就在眼前晃悠,兩手掐住她的細腰,先把臉在她胸前磨蹭了一陣,才把她抱下水來。
我們是在龜船的右前槳處,離著後部我們的艙室還有很遠,那裏絕對聽不到我們的動靜,而這個位置正好擋住了其他幾條船上的視線,我問,“現在感覺怎麼樣?”
她說,“嗯,的確是個好地方,不如一會你也帶另外姐姐們過來洗一下,這些天,天氣這麼熱,我估計她們也早就想洗洗了。”
“你倒不怎麼,好吧,這樣最好。”雖說是晚上,但是天氣還是熱得不行,好在我們的龜船裏是天然的冬暖夏涼所在,龜甲隔冷隔熱又隔止潮氣,她們不止一次的誇我這船造得好。不過要是能再洗個溫水澡的話,我相信她們都不會有意見的。
薑婉清一下來,原本一動不動的那條巨大的龜足槳忽然往下動了動,薑婉清馬上抓緊了我的胳膊,很怕的樣子。我知道她的水性也就是八腳貓的水平。
“你不抓緊洗,總抓著我幹什麼?”我故意問。
“掉下去,深不見底,看你到哪去找我。”
“唉,隻好我替你洗了。”說著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手輕輕地撩起水來,淋在她凝脂一樣的肌膚上。
她一開始還老實在等著,可是不一會身子就慢慢地扭動起來,緊緊地與我貼住在一起,手也在後邊不停地撫摸我的後背,一會又轉到了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