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錯他們兩個今天是真的拚了命了,我從沒有看到兩個人今天這麼心齊,再也看不到競技場上那種你死我活的情形,心中暗暗地好笑,看來,嶽父老泰山的力量是巨大的。
這裏交待一句,那夥跌跌撞撞逃回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石堡中的人,被人架著逃在最前邊的正是石堡的堡主、細蘭的父親。
沒想到邊他們也攬和到戰場上來了。
我從六角他們的口中已然得知,石堡現在也落入到了荷蘭人的手中,他們怎麼輾轉到了這個地方我們也沒時間細問,不過,這夥人現在已經停下返身衝了回來,看得出堡主對荷蘭人及他們的手下有著記得骨的仇恨。
他坐在那裏,離得我們的戰場遠遠的,不停地大喊大叫,他手下那些人被他驅趕著,再一次加入到戰鬥中來。
二百來人的敵軍真的是不值一提,在戰鬥中我突施了兩次玉佛手功,都被孟將軍看到了,他在遠處大聲地叫起好來。
一次是淩空奪下了幾步開外一位荷蘭奴隸手中的彎刀,把它甩到了人群的上空,他當時正向著任不錯的肩頭上砍去。
另一次是柳眉遇險,她有一陣子離開了劉妍,自己衝得太遠了,被兩個荷蘭人前後夾擊,我先是用玉佛手遠遠地點倒一人,接著跳過去,一腳蹬翻了另一個人,把柳眉解救下來。
我對她說,“老婆,我對你說什麼了,不能不管不顧,那些荷蘭人對美女可是很感興趣的。”
柳眉隻對我說一句,“謝了”,就又與劉妍衝群中去了。
山坡上蘇將軍給我們發出了警報,那是一聲長長的尾音帶彎兒的口哨聲,我一看,他和我原先留下的那十名弓箭手已經到了一塊,正朝著山坡下邊射著箭,那是又有新的敵軍撲到了。
看樣子他們頂得很辛苦,我看看我們這一陣子的戰果也算不小,荷蘭人近兩百人的隊伍現在已經是七零八落的,就對人群中往來衝突的自己人順道,“蘇將軍正在忙著,我說撤退,你們不會不聽吧?”
這都是玩笑話,誰敢不聽?城堡主人已經再一次被他的手下人架了起來,現在他們隻好與我們寸步不離了。
任不錯對我說,我們隻有的馬納爾去,這是眼下看起來可行的路線。
蘇將軍已經帶了人從山崗上一邊射箭一邊退了下來,我知道那是城主的主意,怎麼說,他也是千裏馬國的上層人士,現在說這話,我想應該有些道理。
再說,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了,我把手一揮,“走了,去馬納爾城。”
很快就有另一撥新殺到的荷蘭兵從山坡的後邊露出頭來,他們從不同的地方出現了,跑得飛快,蘇將軍他們已經有些頂不住了。
於是我們發揮出了傑出的跑功,沿著大道撒開大步,到了馬納爾,人家讓不讓我們進城再說,反正現在不跑也不行,任不錯嫌架著城主的兩個人跑得慢,跳過去一把推開他們,伏下身子,讓城主伏到了他的後背上。
敢情我花了一個月訓練他的長跑耐力,到是用在這裏最為合適。
矮壯奴隸也不甘落,他不知道從哪裏揀了一把長長的鋼刀,在任不錯的馬前馬後保護,誰都別想靠近一步。
他們現在所有的人歸攏到一起將近有一百號,我真不知道剛才在兩軍突遇的情況下,怎麼那麼快就潰不成軍。
前邊,一些原本跑累了的、現在正慢慢往前挪動腳步的光難人群,一下子就被我的攆上,於是他們再一次撒開腳飛奔,孟將軍說,“按理說我能跑得比他們快。”
我接話道,“可是跑到他們前邊去你又不好意思。”
孟將軍哈哈大笑道,“是啊,總覺著不是那麼回事。”
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一無遮掩,二無地形,而身後那些荷蘭軍隊追得更緊,我們手裏又沒有金子,這些人狂追個什麼勁!
不得已我們再一次半路停下來,抵擋了一陣,看看那些難民們跑得遠了,我們接著再跑,不一會再一次攆到他們的身後,我們再停下來,與那些荷蘭追兵們打上一陣子,無意之間,我們竟然起到了保護那些難與的作用。
遠遠的馬納爾城就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這就是千裏馬國的都城,借著這個機會,我們正好到城裏逛逛。
在城門前一裏多遠的地方,從東邊的小山包上又衝出一股敵軍,他們看來是專門看住城門的,那些跑在我們前邊的逃難人群一下子叫開了城門,城上的千裏馬國軍士很快就把大門關起來,這時我們就到了。
城主伏在任不錯的背上扯著嗓子大叫,他讓那些守城的軍兵再把城門打開,可是誰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