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們來了?”我有些不大相信,我們正說著,就看到一群黑人小夥子簇擁著他們的兩位王妃走向了我們。
“她們怎麼來這裏了?”
孟將軍說,“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她們說了,就是奔你來的。她們說你比她們的穆卡國王強多了。”
“呃……你的最後一句話的前半句是真的,而後半句一定是假的。因為她們根本不知道我的真實水平。”
都臣兒走過來,協住我與這些人交流。原來,穆卡國王在逃離我們的那段漂泊的日子裏,從臨國裏又招募到了兩名“絕黑”的女子,她們失寵了。
“我們早就聽說你們就在南邊駐紮了下來,早就想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有機會了,當然不能放過。”王妃甲說道。
“你們不怕穆卡來抓你們回去嗎?”孟將軍問她們,她們手下的那些跟隨們爭搶著說,“不怕,現在應該是他怕我們在這裏說他壞話才對,將軍你是不知道,他現在怕您怕得要死啊。”
“怎麼安頓她們?要不,這些男兵你給我留下,她們兩個你帶走。”孟將軍出了主意。
可是我的意見卻與他恰恰相反,男兵我帶走,王妃就留在邊關,“她們在這裏,也許會招攬更多的人來歸順。”
“算了吧,要不你都帶走,我還有一怕,”孟將軍看了看旁邊的徐林。
他說什麼也不留這些人,因為徐林也是這個意思,沒辦法,我們在當地逗留了一日三人帶了他們浩浩蕩蕩地返回了駐地。
臨走時我叮囑孟將軍,一定要嚴加防範,小心穆卡氣極敗壞反咬一口,孟將軍不屑地說,“他敢!老子正沒理由鏟平他的地盤呢。”這我就放心了。
回來找田王一商量,田王說,“有道是人閑生事,你拉了這麼多閑人來,不給他們找些事情做是不行的,”就業是關係到社會穩定的大事,這個我當然是知道的,不但是安排他們就業,而且還得找個適合他們的活路給幹。
我對田王說,“前些天,我從蘇將軍那邊得到了一個消息,他說在離他防區外不遠的地方,發現了一種黑色的石頭,您猜猜這是什麼東西?”
田王搖搖頭,“賢婿,你就不要考我了,有話直說。”
“這種石頭與平常的石頭是大不相同的,十分的軟滑,觸手時把手掌都弄黑了,我知道這是石墨。”
“石黑?”
“對,是石墨,這種東西可是有用得很,我已經看過了,那裏的石墨儲量很大,就算是把我們所有的人拉上去,沒有個十年八年的也開采不完。”
田王的眼前一亮,“這種活兒我們也幹不出幹淨來,你是說……”我們不謀而合,墨人采石墨,正是再合適不過的安排。“隻是,人家誠意來歸順我們,我們這就讓人家幹這樣的髒活,合適嗎?”
“沒有問題,一切包在我的身上。將來,我們在這裏不光要種地,還要有對外的貿易,把我們一路上得到的鑽石、金子銀子、龍涎香什麼的,都拿去搞搞交易,日子還愁不越過越好?”
“我不管了,想想都頭疼,你看著去辦吧。”田王交待了兩句,就找他兩個外孫玩去了。
“都臣兒。”我叫她,她從畫的屋子裏探出頭來,“幹什麼老公,你是不是怕我把你的事情對畫講透了?”她笑著問。
“哼,身斜不怕影子正,我什麼話沒有聽過,還怕你打小報告?正好,你隨我到南邊走一趟,去把她們安頓了再說。”
我是這麼給兩位王妃做工作的,升任她們兩個做女王,再不做什麼鳥王妃了,她們隻須要帶著手下的人在我們劃定的地方開采石墨,把半成品交給我們,其他的事情不用她們操心,我們保證她們在新領地的安全,絕對不會有穆卡之類的不三不四之人來騷擾她們。
“在什麼地方,是不是離這裏很遠?”她們問。
“並不遠,那地方離著我們蘇將軍的地盤隻有不足十裏。”
把她們和她們帶來的人都安頓好之後,我和都臣兒、薑婉清往回趕,已經是半個月之後的事情了。我教給她們開采石墨的方法,怎麼打眼兒,怎麼放炮,這活我門清。
接下來,我就開始籌劃著,該出一次海了。我們的龜船在港口裏停泊了很久了,眼看著我們在當地的規模越來越大,成片的住宅,縱橫交錯的大路,成片的煙田、森林、還有水稻和玉米,更重要的是生活安定了,小孩子像雨後春筍一般地滋生出來。我對畫說,“不能坐吃山空啊,我帶你出去搞搞海外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