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宇澤噶覺自己內心的黑洞好像突然被照亮了一樣,他卻沒有辦法適應這樣的強光。廖宇澤有點麵紅耳赤的感覺。卻沒有辦法掩飾。幸運的是董汐雨好像最近變得很和諧了,不再是個女強人了。董汐雨沒有看廖宇澤而是躺了下來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又是晚飯時間了。圍坐在一起的還是他們三個人。伊初墨自己回家了。董汐雨的計劃好像失敗了?這件事情好像並沒有得到什麼好的解決的辦法。董汐雨真的有點憤怒了。他們都已經好久沒有看見董汐雨這樣的表情了。甚至已經模糊了董汐雨這樣的表情了。閔辰逸已經習慣了董汐雨看上去滿足的眼神了。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打在閔辰逸的臉上。所有人的動作都停止了,甚至連嘴裏嚼到一半的菜都停止了。像因為突然斷網而被卡住的電影畫麵一樣,怎麼一不能移動分毫。董汐雨的是愛民辰逸的。而且越來越深,無法自拔。她沒有辦法忍受這種折磨。她在努力的想要結束這種折磨。比任何人都努力。但是閔辰逸卻一再的讓她失望。
“你這個懦夫!”
女人生氣的時候總是喜歡把這句話掛在嘴上,好像就隻有這句話可以簡單明白的概括他們所有的思想。眼淚毫無阻礙的從董汐雨的眼眶裏翻湧而出。臥室的門被啪的一聲清脆而有響亮的聲音關上。閔辰逸靜靜的看著這一切。雖然房間裏的燈光很暗淡但是依然可以看見閔辰逸臉上條理清晰的五根手指印。廖宇澤終於意識到自己在這裏現得有點多餘了。他隻能無奈的拍拍閔辰逸的肩膀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
突然之間世界好像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任何的聲響。閔辰逸都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他站在客廳巨大的落地窗戶麵前能看見白色紅色的車頭車尾燈形成鮮明的對比。但是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好像聲音需要的介子突然之間消失一空了一樣。他又能怎麼做呢?能做到的他都已經用盡全部的努力做了。
伊初墨似乎終於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床上放著已經整理和的行李,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而已。燈光昏暗,打在伊初墨一半的線上。手裏拿著一隻筆不停的把玩著。手下壓著一張雪白的紙等待著伊初墨的塗鴉。他想要寫的東西有很多,隻是不是到從哪裏開始而已。她必須得離開,這是她想到的唯一的辦法,讓自己不再越陷越深。
“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看到這張紙,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經走了,真的徹底的離開了,從今以後再也不會在你們的世界了出現了。我是一個罪惡的女人,我甚至都能感覺到我的靈魂變得越來越肮髒。我背叛了我最好的朋友,拋棄了愛我的人。隻是為了那個從來都不曾愛過我的人。嗬嗬,真是一個不錯的黑色幽默。對於我的朋友,我想說我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春夏秋冬。我們甚至都已經忘記了我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但是我們的友情從來都沒有變過。曾經的我們把這種友情表現為形影不離如同連體嬰兒。然後我們離開大學生活都有著自己的事情,不停的忙錄。但是我們每個月的電話費依然有一大半是為彼此留著的。我們的友情從來都沒有變過。即使我的背叛讓你傷心但是我們依然沒有變過。但是我卻一再的吧這份本來豐厚的友情變得像紙一樣薄,一觸即破。這都是我的錯,我是一個可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