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容一朝失勢,牆倒眾人推,各種各樣告她的人都冒了出來。
媒體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熱門,傾巢而出,勢必要搶的一手獨家的資料。
大街小巷四處都在播放著陳氏企業快要垮台的消息,截止到法院開庭的這一日,陳氏企業的股票已經跌停,敗像已顯。
一眾股民哭的呼天喊地,據說賠的傾家蕩產著不勝其數,被逼跳樓的,就有十個人數,跳樓成功的,二人。
陳韻容不僅僅是自己入了獄,還帶動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陳氏企業遺臭萬年,據說就連大門都被憤怒的股民給撬開了,裏麵的東西能搬走的就搬走,不能搬走的就砸了。
若不是警察來的快,隻怕有些情緒激動的股民,放把火燒了寫字樓都有可能。
餘音躺在沙發上,聽著梁沐風將這件事情娓娓道來,不禁咋舌。
“這陳群也忒大方了些,那麼大的公司,得多少錢買東西啊,他就舍得都讓人給搬了?”
這要換成一般人,恐怕趁機就拿下了陳氏的執政權,然後穩坐總裁位置,將陳氏的百年基業收歸旗下。
可偏偏碰見陳群這個不走尋常路的,非但沒有用心去拯救龐大的商業帝國,反而煽風點火,非讓一眾股民跑去把公司掏空。
這不是吃飽了嫌錢多嘛!他不是從貧苦日子裏走過來的嘛,以前發個工資都扣索索的,現在又怎得如此大方了。
梁沐風正在給餘音剝橘子,聞言並未抬頭,隻是嘴角微微上揚。
“他可不傻,陳氏內部已經是各自為政,就算他接手,沒有個幾十年時間勞心勞力,哪有那麼容易就起死回生了?
陳氏敗相已顯。此時及時收手,才是正確的選擇。”
梁沐風嘰裏呱啦的分析了一大圈,餘音聽的雲裏霧裏,隻模糊的明白了一個事實。
陳群不準備要陳氏了。
突然,餘音猛的一驚,失聲道。
“陳氏破產了!那我的股份,豈不是全賠光了!那可是我的嫁妝啊!”
看了將近半個月的廣告,這會子才反應過來這個事實,是不是有些太傻了?
古人說,一孕傻三年,古人誠不欺我也。
餘音還是一臉的愁苦與憤然,梁沐風無奈的開口。
“阿音,我前些日子給你看的那張紙,你是不是沒看?”
紙?什麼紙?餘音的腦海裏有一瞬間的茫然。
“就是那張,寫了股權轉讓書的那張紙。”
餘音恍然大悟,原來她說的是那個啊?
那上麵寫的密密麻麻的。什麼委托人,授權人之內的,餘音還以為是梁沐風給肚子裏的小娃娃的股份,反正她也看不懂,幹脆就隨手放在床頭櫃子裏了。
“阿音。”看見自個兒老婆一臉的迷茫,梁沐風無奈的歎了口氣,極力的忍住想要扶額的衝動,笑歎。
“阿音,多給我家丫頭做點胎教,看些有關於經濟方麵的書,我不想她以後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
餘音捂著肚子就要暴走,就聽見梁沐風搖著頭走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她又下來了。
“這是陳群給你的名馳旗下百分之五的股份,說了等你簽字生效的。我要是不提醒你,說不定你的嫁妝就真的沒了。”
餘音心下一喜,搶過眼前的紙,頓時覺得怎麼看怎麼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