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有想要給雲塵敬酒的人,也都被尉遲天趕走了。
夏小黎眉頭微皺,腳下的高跟鞋搖搖晃晃,怎麼也走不穩當。
雲塵眉頭微皺,低頭瞥了夏小黎一眼,突然一把將夏小黎橫抱而起。
尉遲天張大了嘴,愣愣的看著雲塵和夏小黎一起離開包間。
夏小黎已經完全愣住了,她抬頭看著眼前精致的側顏,微微抿著嘴。
突然,雲塵一個踉蹌,險些將夏小黎扔出去,幾乎出於本能的一把抱住雲塵的脖子,夏小黎沒有抬頭,臉色已經紅到脖子。
而雲塵的嘴角,卻勾起了淺淺的弧度。
一路坐電梯到達頂樓,服務員走上前來打開房門和燈,雲塵順手將夏小黎放在床上。
“雲總。”
“別動。”雲塵眉頭微皺,蹲下來脫下夏小黎的高跟鞋,執起她的腳。
“我……”
話還沒說完,雲塵已經起身向屋中走去,沒一會兒,將醫藥箱拿出來放在夏小黎身邊,輕輕捏著夏小黎的腳踝。
“我沒事的。”夏小黎眉頭緊皺,想要將腳收回去,卻正好對上雲塵如同大霧彌漫的眼神,他的舉動雖然依然穩妥,但是他眼中濃濃的醉意和疲倦告訴夏小黎,他真的醉了。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揉捏著夏小黎的腳踝,混合著藥香,一股淡淡的溫柔彌漫在整個臥室中。
夏小黎的眼神也變得溫柔了不少。
雲塵的袖口隨著動作微微揚起,露出了已經被血浸染鮮紅的紗布。
心中一緊,夏小黎突然俯身一把拽起雲塵的手,將他的袖子解開。
雲塵微微抿起嘴唇,蹲在那裏,看著夏小黎,雙眼中滿是溫柔。
一股不知名的疼痛從心尖傳來,讓夏小黎心中多了幾分惱火,這莫名的怒火,讓夏小黎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拽起雲塵,解開他手上的紗布。
傷口猙獰,讓夏小黎眉頭皺的更緊,將地上的藥箱拿起來,掏出裏麵的酒精和紗布:“怎麼弄得。”
雲塵眉頭微微一皺,任由夏小黎幫他包紮傷口:“你在關心我?”
夏小黎微微一愣,臉色迅速的冷漠下來,使勁兒將紗布勒緊,雲塵悶哼一聲,眼中深沉,側頭看向她,目光中的醉意卻已經消散,他猛地站起身來,湊近夏小黎。
巨大的壓迫感讓夏小黎眉頭微皺,忍不住後退,最終,退無可退,抵在牆上。
麵前的男人,臉色有些蒼白,他低垂著頭,將手撐在夏小黎的身側,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嘴角卻勾起邪魅的笑意:“小狸花,就這麼想跟我斷絕幹淨嗎?”
夏小黎咬牙,一把將雲塵推開,咬牙切齒:“對,我已經是離異的女人,而你也有你的未婚妻,難道這一切,還不足以讓你我徹底斷絕嗎?”
雲塵猛地欺身而上,柔軟冰涼的唇瓣吻住夏小黎的唇,他修長的手臂將她緊緊圈在懷中。
夏小黎整個人都愣住了,隻感覺滿口腔的酒香,瞬間直達腦海,她好像也醉了。
柔軟的舌頭瞬間撬開她的貝齒,肆無忌憚的侵略,夏小黎睜大雙眼,眼前翹長的睫毛輕輕掃過她的眼睛,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