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夏小黎的電話,尉遲天簡直快要樂瘋了:“我們正準備去酒店,你來了正好,我們在門口等你。”
他抬頭看看總統套房的門,轉頭對服務員說:“不好意思,今天雲總不在這住了。”說著,轉頭看了一眼雲塵。
雲塵靠在他的肩上,眉頭緊皺,任由尉遲天扶著到處走,看著雲塵的樣子,尉遲天無奈的搖搖頭,自言自語道:“自古多情最傷人,你這冷漠的公子,居然也被愛情傷的如此徹底。”
說著,轉身向電梯走去。
剛一走出電梯,雲塵的電話就響了,接起電話來,是夏小黎的聲音:“我拐過一個路口就到了,你們出來等我。”說完,啪的掛斷電話。
尉遲天苦笑:“真是物以類聚。”
唐人國際的樓下,依然是人來人往,尉遲天扶著雲塵,向著前麵的沙發走去:“你先躺沙發上睡會兒,一會兒小狸花就來了。”
旁邊一個男人,突然狠狠的撞了一下雲塵。
酒醉的雲塵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沒有站穩,那人從懷中掏出一把刀,狠狠的刺入雲塵的小腹。
這一刀極快極狠,瞬間已經沒入隻剩下刀柄。
雲塵幾乎在瞬間一把推開尉遲天,抓住男人的手,一肘砸在他的臉上,男人被砸的向後退了一步,轉眼沒入人群。
不知是誰尖叫一聲,整個一樓都混亂起來,尉遲天被嚇得愣了好久,終於回過神來,猛地衝上前去,一腳踹向拿刀的人:“你是誰!”
那人轉眼沒入人群之中,尉遲天轉頭卻隻看見混亂的人群,根本看不見雲塵在哪兒,也不知道雲塵的傷勢如何。
車剛剛停穩,夏小黎猛然發現,整個唐人國際的一樓,都混亂起來,人群四處亂跑,她的心驟然提起,急忙衝進大廳裏。
人群混亂,雲塵額角冷汗涔涔,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他踉蹌著扶住牆,手上的血跡將牆麵抹的一片猙獰,眼前那人早已尋著血跡,朝著這邊一步步走來,雲塵緩緩向後退去,因為酒醉和疼痛,他的眼前忽明忽暗,頭也暈暈沉沉。
握住刀把的手已經被鮮血完全浸透,血液染紅了衣服,滴落在地上,淋漓一路。
突然,麵前的人一個踉蹌,整個人都摔倒在地,轉身便刺,在雲塵模糊視線的最後,夏小黎的身影出現在麵前,她向後退了一步,左右手夾擊襲向男人的手腕,隻聽哢嚓一聲,男人的手腕一聲脆響,刀已經掉落在地上,快準狠的一拳砸在男人臉上,那男人還沒來得及再次出手,已經倒在地上。
抽出腰帶迅速將男人的手捆在一起,又係在旁邊的沙發腿上,轉身向雲塵跑來。
人群終於自動分開了一條路,尉遲天在混亂中終於摸清頭緒,轉頭看去,雲塵已經靠著牆軟倒在地上,血將他的衣服染得鮮紅,地上也已經緩緩凝聚起一灘血水。
夏小黎雙眼通紅,冷靜且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捂在雲塵的傷口上,轉頭對著尉遲天大喊:“快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