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靜靜的躺在床上,閉上雙眼:“我知道了,那就太好了。”突然想到什麼,她猛地起身說道:“對了,我和沈長官一起被壓在那裏了,沈長官呢?還好嗎?”
顧裳的心中就像是被錘子狠狠敲了一下一樣,劇烈的疼痛起來。
她眼圈一紅,低下頭去,半晌都沒有說話。
“怎麼回事?”夏小黎疑惑的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不如你帶我過去吧,我想看看他怎麼樣了。”
顧裳一個沒忍住,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淚,還是沒有說話。
“你怎麼了?為什麼哭了?”夏小黎疑惑的問道:“到底怎麼了?”
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她的心猛地一沉,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可是身邊的顧裳,還是沒有說話,她隻是默默的坐下了, 輕輕拉住夏小黎的手,然後緊緊攥住。
心猛地顫抖一下,夏小黎險些窒息,她咽了口口水,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沈逸他……”
“對不起,老大。”顧裳低著頭,小聲說道:“我們去的時候,長官已經咽氣很久了。”
夏小黎愣了一下,隻感覺雙目變得滾燙,緊接著,眼淚汩汩流下,沾濕了綁在眼睛上的紗布。
“老大,你別太傷心。”顧裳緊緊攥著她的手:“長官保護了大家,他的遺體也會回家。”
話音未落,夏小黎突然死死攥緊了顧裳的手,攥的顧裳痛呼一聲,驚訝的看著她:“你怎麼了?”
夏小黎突然趴在床上,嗚咽著,全身都不停的顫抖起來。
顧裳嚇壞了,急忙按下床頭的急救鈴,醫生護士匆忙走上前來,看向趴在床上的夏小黎。
幾個人用英文安慰了半晌,可是卻依然沒有辦法勸慰夏小黎,無奈,一個護士拿出來鎮靜劑,給夏小黎打了一針。
沒一會兒,夏小黎就漸漸的睡去了。
顧裳終於鬆了口氣,轉頭衝著幾個醫生道謝,送他們出門。
屋裏頓時安靜的要命。
顧裳坐在夏小黎的身邊,靜靜的看著夏小黎,眉頭微皺:“老大,我不知道這段時間,你和沈長官到底是怎麼過來的,但是你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送沈長官回家的。”
躺在床上的夏小黎,閉著眼睛,眼角還沾著眼淚。
……
……
而此時在別墅裏,雲暮靜靜的喝著酒,看著電視上轉播的新聞發布會,輕輕一笑,關上電視,無奈的歎了口氣。
閆靜坐在身邊,吃著水果,溫柔的笑著:“老公,小雲知道他父親的死跟你有關係了嗎?”
“他似乎已經感覺到了。”雲暮倒了杯酒,靜靜的喝了下去,眯眼笑笑:“但是那又怎麼樣呢?他現在那我怎麼樣”
“那現在可怎麼辦,如果要是全都被他知道了的話,我們可就沒辦法繼續做事了。”閆靜擔憂的說。
“放心,他現在還沒有找到證據證明我們在做的事情,也沒有找到關鍵的證人。”雲暮轉頭看看閆靜,微微一笑:“僅憑一份錄音,現在已經不足以作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