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慕影寒扯裂的衣服的寒王妃一身淩亂不堪,原本梳整齊的發髻,才過了一個小時不到,就成了蓬頭垢麵的,再也不是剛才那般幹淨整潔了。
她憤怒的眼神充滿仇恨,雙拳緊握,恨不得撕了這個惡魔,看到剛才她紮那一簪子沒有紮透,頓時心裏更加憤怒了,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些紫痕,胸前更是不成樣子了。
躺在美人榻上的寒王妃頓時有種崩潰的表情,嬌美的臉頰上留下了一行清淚,整個胸腔起伏,喘著粗氣,整個人神經緊繃著,就像是拉滿弓的弦一樣。
“慕影寒,我恨你,讓你一輩子都得不到我。”寒王妃拚勁了全身的力氣把心中的怨恨喊出來,這次的清白再次保住了,隻是身上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跡。
慕影寒聽到這一聲嘶吼,那雙寒星似得眸子聚焦在一起,射出冷寒的光芒,整個人就像是受了傷害的野獸一樣,快速的到了美人榻的那邊,再次鉗製住自己的王妃,他胸腔起伏,怒視著,喘著粗氣。
“愛妃,你再說一遍呢?”雙臂鉗製住自己的王妃用力的搖晃著,仿佛要把一件精美的東西搖晃散架一般,那雙寒星似得眸子噴射著怒火,兩人顧不得身上的衣服和鞋子。
寒王妃住的殿閣外,不遠處躲了很多下人,包括慕影寒剛才踢出去的小丫頭,他們麵帶擔憂,相互膽怯地看了對方一眼,全身顫抖,都忍不住的要為房間中的這位王妃擔憂著。
自從王妃住到這裏以後,對眼前的這些下人很好,下人們一開始以為王妃和府中別的女人一般惺惺作態,日子久了也像那些女人一般對他們是非打即罵,要不就是找茬讓他們受罰,所以這些人呢都不敢輕易的親近這位王妃。
弄得這位王妃一度過的很是辛苦,每頓膳食都比下人吃的還要寒磣,寒王妃對於這些早已見怪不怪了,所以給她什麼樣的飲食,她吃什麼,絲毫不挑剔、不埋怨什麼,每次都是默默的把這些吃完。
那些府中錦衣玉食吃的好的側妃、美人,來挑釁,身在這裏的寒王妃更是對這些人不屑一顧,依然冰冷的對待,該是什麼就是什麼,可這些下人看在眼中疼在心裏,想要為王妃打抱不平,這位王妃依然搖頭示意他們不要。
他們的王爺不來是不來,來了每次都要把王妃弄得傷痕累累的,兩個不愛的人互相傷害,互相言語上的傷害,可依然勾起王妃想家的傷心,就連王妃貼身的丫頭都知道王妃是尋求自由,或是跟了那位宸王爺也不至於這般。
“慕影寒,這話從此我不再說,你滾。”房間中傳來一陣撕裂的聲音,那些家具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兩人從美人榻上到了牆角,不知何時,發絲淩亂,衣衫不整的王妃身上帶著傷痕,額頭上不知從何時血液幹了又流,流了又幹。
“好,愛妃本王偏不讓你如願,本王不要的東西,寧願毀了也不給別人,你喜歡宸王爺,那好,本王就寵幸你。”說著,再次把眼前的寒王妃提起,抱著扔向了床榻中。
這個女人很是堅強,眼中帶著憤恨的淚水,仇恨的眼神怒視著,纖細的雙拳緊握著,仿佛要捏碎了一切一般,正要艱難的爬起來的時候,突然下巴被用力的撬開,慕影寒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來一顆紅色的藥丸,嗜血的眼神射向她。
可是眼前的這位王妃沒經曆過人事,當然不知這個紅色的藥丸代表著什麼,快速的扯下床單裹在身上,眼神中依然憤怒,站在對麵的慕影寒,那雙寒星似的眸子挑釁似得看向這個隻會冷眼旁觀的女人。
“你敢,信不信我死在你麵前。”裹在被單的寒王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死,是那麼容易麼,他偏不讓她死,就要慢慢的折磨她,讓她驕傲的個性一步步的磨光,在一步步的臣服在自己的腳下。
記得以前慕影寒養過一隻海東青,那是猛禽中性子最烈的,但到了他的手裏,再驕傲的鳥兒被他這位狠毒的王爺折騰來,折騰去,早已磨去了原有的本性,最後不是還乖乖的服從於主人的馴服下麼。
他的王妃難道比海東青還要難以馴服麼,不能,他今日就要用烈性合歡散馴服眼前的這位王妃,讓她以後見了自己以後,也想自己養的海東青一般,臣服在他的腳下,做一隻任人寵愛的金絲雀。
“哈哈,本王有何不敢呢,你說呢愛妃。”一陣陰冷的聲音穿透整個房間,對麵健壯的男人未著寸縷,步步緊逼,帶著吊兒郎當的笑容,手中把玩著這顆烈性的合歡散,突然有些不舍毀了他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