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薇薇再次被搬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大腦呈昏迷狀態,黑暗中就像是換了個地方一樣,這裏似乎不像是平常人家,房間中的裝飾透著曖昧的氣息,空氣中傳來濃鬱的脂粉氣,就連睡的床帳都是自己不喜歡的顏色。
“額……這到底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兒?”躺在床上的薇薇頭有些沉,雙眼緊閉,身子不適,就像是被車輪碾壓過的一樣,艱難的挪動著身子,恍惚的環視著四周。
難道自己中毒再次穿越了,不是自己的身子,就像那些小說中寫到的魂穿?可越是這樣想,越是不敢確定自己身處的環境當中,外麵傳來一陣輕浮的笑容,那些女子口中說出的話要多臉紅又多臉紅。
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啊,不會是人們腦子裏想的不好的地方吧,如夜店、酒吧、迪廳那種地方,不過想到這兒,薇薇在現代的時候,有次聖誕節和同學偷偷去了那種刺激的地方,當時覺得好奇,去了,可真的到了那種地方,薇薇從內心來說是厭惡的,她雖然有超前的思想,可骨子裏是傳統的。
現在自己身處的這個地方,就是現代人說古代這種肮髒的地方?不過很多穿越的前輩都是要來青樓體驗一把的,究竟是不是自己想的地方,眼下還不確定。
“大哥,別廢話,跟老鴇子有什麼廢話可言?談正事?”那些迷暈薇薇的劫匪各個凶神惡煞的樣子,一副要把這座青樓的老鴇吃了一樣,說出的話就像是吃火藥一樣帶著火氣。
另一個臉上有這永久刀疤的大漢說:“是,大哥,快談價格,那丫頭,兄弟我都想了一路了。”刀疤臉大漢嘴角勾起一抹淫笑,粗糲的手指不停的摸著嘴角,眼中都是那個長相甜美的姑娘。
眼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鴇,那張有歲月痕跡的臉上不知塗了幾層粉,頭上插滿了不同的絹花和朱釵,看到這些人的爭執,一時內心有些害怕,可那張老臉上帶著討好似得笑容,手中握著剛才這些人給的銀票。
這個黑心的老鴇剛才也看了那個被送往這裏的姑娘,長相倒是不錯,就是不知性格如何,要是能當她青樓裏的頭牌,那她真的是找到了一顆搖錢樹,會請好的琴師或樂妓教她跳各種舞蹈,至於討男人歡心麼?就要看她的魅術了。
想到這兒,這位老鴇賺錢的生意經瞬間打起了,笑的一臉合不攏嘴,一邊想著那個姑娘給她帶來的銀子,一邊想著這些人為了一個姑娘爭執的頭破血流的。
“哎呦,我說幾位大爺,你們既然都交了銀子,誰要那位姑娘,媽媽我這樓裏的姑娘可不止剛才的那個。”老鴇子一邊討好,一邊看向這些人,臉上的皺紋和魚尾紋擠到一起,笑的很是開心。
身在青樓中的匪徒們,更是一副爭執不休的樣子,對於顧薇薇那樣的丫頭,他們早已垂涎欲滴了,就是誰也不讓誰,色欲頭上,都是一副急色鬼的樣子。
不知過了多久,那些匪徒才商量了一個辦法,他們輪流玩,玩過癮了再讓那個被他們迷暈的姑娘接客。打定主意後,就這樣做,這些人為了顧薇薇,那道德底線都拋諸腦後,比餓狼還要餓狼。
“媽媽,我們商量好了,我們輪流玩。”粗嘎的聲音傳入眼前這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鴇耳中,各個眼中露出奸淫的笑聲。
什麼?好好的姑娘,像搖錢樹一樣的姑娘,他們決定輪著玩,身為青樓的老鴇,什麼樣的客人沒見過,對於眼前的這些粗獷的大漢,更是見了多了,她樓中的姑娘被玩死的不在話下,就是沒玩死,也會嚇的瘋了或傻了。
像這樣的例子多了去了,所以她既然收了一個臉蛋不錯的姑娘,就不允許這些粗野的人糟蹋那樣好的姑娘,要不做青樓頭牌,要不做她樓裏的頂梁柱,這些人要是真的不願意,她可以安排別的姑娘接客。
“不行,要不這樣吧,你們選一個,媽媽我再給你們安排別的姑娘好不好?不是非她不可?”老鴇子轉身示意身後的小丫頭,那小丫頭收到老鴇的眼神後,端著托盤中的茶湯走向這些人,和老鴇一樣陪著笑臉示意這些人喝茶,再商議一下。
而眼前的這些匪徒早已耐不住性子,對於老鴇讓小丫頭的討好,他們絲毫不接受,什麼叫選一個人,那剩下的去玩別人玩過的姑娘,那多沒趣啊,還不如這個沒接觸過男人的姑娘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