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北冥皇城外發生的刺殺事件,引起了整個皇城中的轟動,身在深宮中的老皇帝和朝堂上的大臣得知了此事;一時引起了各種不同的說法。
身在皇子府中的容南謹一邊養傷,一邊以墨丞相為首的大臣商議,一邊不斷的讓身邊的暗衛秘密的探查刺殺的主使,更是給皇宮中的父皇傳入密保,讓父皇放心,自己不會輕易倒下的,一定會完成父皇的囑托的。
墨曉曉和玉兒遭受的那次,雖然有南謹和穀青的保護,她們還是擔心九皇子的傷勢,每日不間斷的來往於丞相府和九皇子府中,不斷給南謹和穀青帶來上等的藥材。
“皇子,這是黃大人傳來的消息,西南的水患已經治理的差不多。”南謹從府中小廝手裏接過重要的消息,聽到小廝說了這個,揮手示意這個小廝下去。
一直站在這間廳堂中的穀青身上的傷好了很多,雙臂、胸口已經開始結痂了,聽到這個,想起了半個月前自家皇子向老皇帝請命,要去治理水患,要不是這次的事件,他們的皇子早已去了西南治理水患。
背著雙手的容南謹看完手上的傳來的消息後,從內心很是感謝這位黃大人,接替了自己要做的事情,要不是這次意外,去的也不會是這位黃大人。
在黃大人治水的期間,一直不斷的把每日的消息傳遞到皇子府,自己做的那些讓九皇子知道,這裏的百姓逐漸走向好的方向,水患在慢慢的退去。
“穀青,刺殺咱們幕後主使者找出來了沒有?”收起手裏的信息,轉身看向站在這裏的穀青,上次刺殺事件瞬間銷聲匿跡了一樣,再也沒有傳出任何的消息。
一直像迷一樣的事情就如石沉大海一樣,最近無論九皇子派出的暗衛都查不出背後的主使人,更是沒有發現皇城中出現異常的舉動,一度陷入困難當中。
可最近傳出了一個消息,那個和容南謹同時身在朝堂上的紫袍皇子最近身體出現了一些狀況,時常看著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就像是長久生了重病一樣。
支持紫袍皇子的朝臣一直在猜想他們皇子,不知接觸了什麼,身邊的人都查不出,更別說每日接觸的飲食中摻雜了什麼,這位皇子身上出現的狀況,一直不讓身邊的人說,如以往一樣,強撐著身子,每日不間斷的上朝。
“回皇子,沒有消息,皇宮中對這件事很關注。”穀青想起了昨日從皇子這裏出去,依稀聽到府中的人說起了這件事情,成為了他們議論的話題,他們皇子的傷成了關注的話題。
南謹聽穀青說的這些,揮手示意,穀青明白似得點頭,“拍拍……”房間上空傳來清脆的聲音,南謹坐在太師椅上,靜靜的等待,不到半炷香的時辰,一抹黑色的身影呈現在容南謹的麵前,看到眼前的主子,快速的抱拳行禮。
南謹示意眼前的黑衣人起身,做了一個手勢,眼前的人明白似得上前,主仆兩人用能聽到的聲音一陣交談,黑衣暗衛知道主子說的是什麼,刺殺的事情還在追查中,依然沒有結果。
“一切都要謹慎行事。”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容南謹冷冽的聲音傳入黑衣暗衛的耳中。黑衣暗衛明白似得點頭:“是主子,屬下知道。”再次一道閃電似得出了這裏。
同時身在北冥皇城中,最大的青樓中的皇子,以這座每日客流不斷的青樓掩人耳目,看似每日繁華如水的青樓中,老鴇和樓裏的姑娘們迎接著不同的客人,其實這裏是青藍色袍子皇子的聚集地。
樓中最奢華的房間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這裏幾乎是那位皇子和支持他的大臣聚集的地方,看似嬉笑調侃中,實則掩人耳目,身在這裏的人商議了很多事情。
“皇子上次的事情,引起了後宮皇帝的注意,皇上配合著九皇子在追查,您看……”一位穿著常服的中年大臣起身抱拳,耳中聽到青樓中的一切。
摟著穿著輕紗薄緞的姑娘,她們臉上帶著嬌媚的笑容,白皙素手肆意的撩撥著這位皇子的身子,青藍色袍子的皇子臉上帶著肆意的笑容,對於這件事很是不屑,想到上次那兩個黑衣人回來說的那些,他已經處理幹淨了,就是城外的那些散落的屍體查不出任何的線索。
“秦大人何必為這件事憂愁呢,咱們皇子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皇上和九皇子能查出才怪呢。”另一位穿著灰色長袍的大人,臉上帶著笑意,繞過桌子到了這位大臣的身旁,輕鬆的說出這些。
青藍色袍子的皇子那次做事都不是計劃周密,要不是最近紫袍皇子和他作對的厲害,他何至於使出恨毒的手段,用早已失傳的毒藥,沒有任何征兆的表現來做這件事,就是每日生活在一起的人都察覺不出來,中毒的人發生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