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玉有些感激有有些同情的看著一臉痛苦表情的朱珍,偷偷的向朱溫的方向努了一下嘴,兩手一攤,做了個無奈的動作。
一臉痛苦表情的朱珍卻是趁朱溫不注意對著徐懷玉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已經習慣了。
徐懷玉則搖頭輕笑。
眾人來到曹師雄的營中,留守的將官聽說朱溫把連日來騷擾不斷的錢鏐給打的剩下百餘人跑回了臨安老家,心中大喜。趕忙給朱溫等擺酒慶功,恭維的話自然少不了,朱溫謙遜了幾句,帶著朱珍、朱存等人入了座。
剛剛兩杯酒下肚,忽聽有一個女子的聲音高聲道:“你們喝酒怎麼也不叫我一聲?嗬,還來客人了,幾位哪裏來的?叫什麼名字?”那女子也就二十多歲,隻是長得人高馬大,臉色黝黑,手臂都能有朱溫的大腿粗了。
朱溫等人被問的一愣一愣的,怎麼這曹師雄軍中還有女將?單憑相貌來看果然彪悍過人。
那守營的將官道:“這位是我們曹將軍的大小姐,性格比較……哦,比較直爽直爽,各位不要見怪。”
朱溫等人想起曹師雄的尊容,再看看這個彪悍的“女將”,同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樣子。
那曹小姐見那守營的將官不給她介紹朱溫等人的來曆,嚷道:“我說李軍,我問你話你沒聽見嗎?我問你他們幾位是哪裏來的?叫什麼名字?”
朱溫等人麵麵相覷,心道:這女子性格真的比較“直爽”,還不是一般的“直爽”,簡直就是一愣頭青。
那叫李軍的將官略帶尷尬的道:“回小姐的話,這幾位是黃王帳下的將軍,是來幫我們守營的。”
那曹小姐眼睛一翻,喝道:“我問你他們叫什麼名字,你怎麼說他們是幹什麼來的,我問你他們幹什麼來的了嗎?”
那叫李軍的將官都有些想哭的衝動了,尷尬的看了看朱溫等人,又轉臉對那曹小姐道:“這位是黃王的三弟子朱溫朱將軍,其他幾位都是是他麾下的猛將。”
那曹小姐仿佛有些缺根筋,依舊不依不饒的道:“我問你他們叫什麼名字,你怎麼就說了一個人的名字,其他人呢?”
碰見這樣的人,朱溫都有些想抱頭掩耳了,何況李軍這個倒黴的家夥?
李軍耐著性子對曹小姐一一介紹了朱存和朱珍等人的姓名來曆,那曹小姐這才罷休。
曹小姐對朱溫等人道:“我叫曹如花,見過幾位將軍。”說著抱拳為禮。
朱溫等人感覺腦袋一陣發暈,就你那副尊容,那身高,那塊頭,竟然起個名字叫如花?我看不如叫如山、如嶽比較合適。嘴上當然不能那麼說,見她行禮,紛紛起身回禮。
朱珍還不忘了誇上幾句,“曹小姐果然是人如其名,果然如花似玉。”嘴上這麼說,暗地裏直撇嘴。朱溫等人聽的是渾身起雞皮疙瘩。
曹如花聽朱珍誇她,很是高興,也不用人讓,自己就大刺刺的坐了下來,道:“家父不在,就由我來替家父敬大家幾杯。”她端起酒杯正想喝,端到一半又放了下來,對李軍喝道:“你小子怎麼辦事的?黃王弟子到我們大營來幫忙,你怎麼用這麼小的杯子讓人家喝酒?快換大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