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梅子見兩人開玩笑開起來沒完,竟然把自己都扯了進去,心中有些不是味兒。本來嘛,她在中國現在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也隻有黃穎把她當親人一樣看待,對於朱溫她有一種莫名的崇拜,雖然父親的死是朱溫間接造成的,可日本女子天生對強者有種莫名的崇拜,在她眼中朱溫無疑就是一個真正的強者。加上朱溫年輕帥氣,她早已芳心暗許。
不過她也知道朱溫心中喜歡的是黃穎,是以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自己心中的想法。隻是有時候午夜夢回,朱溫的影子常常出現在她的夢境中,可今天黃穎也不知是開玩笑瞎說還是真的聽到過自己在夢中喊朱溫的名字,弄的她很是尷尬。現在她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當電燈泡,急急地找了個理由快步離去,一邊走,心中還不住的砰砰亂跳!
這一下隻剩了朱溫和黃穎兩個人,兩人對望了一眼,反而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思。朱溫有些曖昧的笑道:“不進來我房間裏坐坐嗎?”
黃穎道:“你不請我進去,難道我還能厚著臉皮往你房間裏闖啊!”
朱溫笑道:“你又不是沒闖過,這時候倒裝起了淑女來了。”
黃穎不由的想起了去年自己一大早闖進朱溫房中看見朱溫一絲不掛的情境,臉上不由的一紅,嬌嗔道:“討厭!都多久的事情了,你竟然還記在心裏!”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就進了朱溫的書房,朱溫把房門一關起來,剛轉過身,黃穎那火熱的身軀就撲進了朱溫的懷裏,倒是把朱溫嚇了一條。朱溫摟著黃穎的嬌軀,在她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微笑道:“穎兒,想我了嗎?”
黃穎假裝生氣道:“你說呢?若不是我弟弟黃鼎提議讓你回京的話,還不定什麼時候能見著你呢!”
朱溫心中也是感慨萬千,喃喃的道:“我又何嚐不想你,可想又如何,現在你是公主,我不過是戰場上的一個棋子,我真怕以後我們能不能長相廝守。”朱溫當然知道曆史上的朱溫和黃巢的女兒根本沒有結成連理,甚至曆史的記載中根本沒有黃穎這個人。
黃穎抬起頭,盯著朱溫的眼睛,在朱溫的嘴唇上深深一吻,緩緩而深情的道:“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朱溫愛憐的把懷裏的黃穎抱的更緊了,可是他卻在心中歎了一口氣,心道:“如果曆史不能改變的話,我與黃穎是不是真的要分開?如果以後我朱溫不得不與師父對陣沙場的話,我如何去麵對穎兒!”
朱溫的心一下子變成了一團亂麻,怎麼理也理不出個頭緒出來。
黃穎見朱溫不說話,知道他心裏一定在想著他們兩個以後的問題,不由的笑道:“傻瓜,別想那麼多了,現在我不是真真實實的就在你的懷裏嗎?難道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朱溫把腦中那理不清的思緒拋到一邊,笑道:“別所你跑不了,就是你想跑,也未必能跑得出我的五指山。”說著朱溫一把把手放在了她胸前。
黃穎身子猛的抖了一下,一下從他懷裏逃了開去,趕忙看看四周,等發現房間裏就他們兩個的時候,這才嬌嗔道:“討厭,大白天的你就動手動腳的,也不怕被人看見。”
朱溫道:“這房間裏就我們兩個,誰看的見?”
黃穎撅著嘴道:“反正我不管,白天就是不行,怪丟人的,如果萬一被人發現了的話,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朱溫也不是那麼急色的人,不過他見黃穎臉蛋兒紅撲撲的,鼻翼開合,顯然也已經有些動情,不由的笑道:“穎兒,這麼長時間沒見,我就不信你不想……”
黃穎紅著臉假裝不知道朱溫說什麼,裝作疑惑的道:“想什麼?”
朱溫有些曖昧的笑道:“當然是那個啥了……”
“啥呀?你這人說話這麼那麼費勁呢?你跟我打啞謎呢吧?”黃穎故意亂扯。
朱溫一把把黃穎摟在懷裏,剛準備來一個長吻,卻聽到書房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朱友寧的聲音道:“三叔,我的書讀完了,韋鳳姐姐說可以讓我先玩兒一會兒……呀!三叔、穎兒姑姑,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呢?在練習摔跤嗎?竟然還帶咬人的呀……”
兩人被朱友寧撞壞了好事立馬各自逃開,黃穎直接背過身去,俏臉紅的像熟透了的柿子。
朱溫幹笑兩聲道:“是呀是呀,我們是師兄妹嘛,當然要互相切磋一下,嗬嗬。”
朱友寧也笑道:“我知道,我知道,看來穎兒姑姑摔跤可不是三個的對手呀,都累的喘成那樣了也扳不回劣勢,如果不是我進來打斷你們切磋的話,穎兒姑姑肯定被你放倒了。”
朱溫心中暗笑道:“小兔崽子,壞了三叔的好事還在這裏囉裏囉嗦的沒完,你不來的話你三叔我不是把她放倒,而是把她推倒!”
朱友寧見朱溫一臉笑意,還以為他摔跤勝了,有些得意,眼一瞪,一臉正氣的道:“三叔,你身為一個七尺男兒跟穎兒姑姑這樣的若女子摔跤就已經占了很大的便宜了,你不知道讓著穎兒姑姑一點也就罷了,怎麼還用嘴去咬人,你看你,把穎兒姑姑的脖子都咬紅了不是,來我看看有沒有牙齒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