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柔,怎麼了,心情不好?劉慶於啟動車子慢慢駛出去,注意到嬌柔的冷漠,關心的問道
白嬌柔沒有看他,隻是看著窗外的景物,淡淡的說道:程以希去Y市了,去找葉落.
那是好事啊,你怎麼不開心.劉慶於笑著說道:這不是好事嗎,剛好可以給他們製造機會.
是嗎,我倒是沒有想到,有機會嗎?
白嬌柔眼神一亮,,轉過頭看著劉慶於,迫切的問.
有,我有朋友在Y市,隻要一個電話就行了,隻是嬌柔,你要怎麼謝我呢?劉慶於笑得一臉燦爛,看著她的眼神帶著不懷好意.
放心吧,慶於,我會好好謝你的,隻要你能幫我除掉葉落,什麼都不是問題.
劉慶於心裏是高興的,他真正想要除掉的不是葉落,而是藍其軒,雖然表麵上沒有表現出來,可是他有自己的計劃,他會將他一起除掉,一石二鳥.
那你趕緊給你朋友打電話,讓他在這兩天安排,程以希到那裏出差三天,最多往後延遲一天,讓他在這兩天把事情辦好.
好的,我現在就打.劉慶於說著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呼了幾聲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粗裏粗氣的聲音:慶於,怎麼想到給兄弟打電話了?
劉慶於大聲的笑,說道:柱子,現在哪裏?
被稱作柱子的男子回答道:正在和兄弟一起吃飯呢?怎麼,有事嗎?
是的,柱子,幫我做件事.劉慶於看了看白嬌柔,對著電話說道
好的,你說吧,兄弟我一定做到.
程以希是為了件走私案去的Y市,據警方掌握的證據,買方是Y市的一犯罪團夥.已有幾年的犯罪記錄,隻是他們的老大始終沒有被抓,警方一直找不到足夠的證據,因此這次一聽說S市的警局要和他們配合,Y市警方接待十分熱情,很積極的提供一些資料和一些有力的線索.
程以希整整一天都在忙碌,中午也沒有回攸語家吃飯,隻是在外吃了份快餐.晚上八點多才回到家.
攸語剛剛睡下,她晚上總是睡得很早,葉落有時在想她是不是真的睡著了,還是隻是想給自己傷心的空間.
可是她隻能微笑著和她說晚安,看著她躺下,看著她微微閉上眼睛,然後自己離開她的房間.
她正和她的媽媽報告她白天的情況,這時程以希回來了.
阿姨,你回來了.程以希走在保姆劉阿姨的前麵,笑著對攸語的媽媽說道:叔叔還在忙嗎?
是的,他每天都忙著應酬,總是很晚才回來,以希,還習慣嗎,有什麼不習慣的隻管對阿姨說.攸語的媽媽也是十分直爽的女子.
習慣,比住酒店舒服多了.程以希笑著看向葉落,問道:落落,攸語睡了嗎?
是的,剛睡,你怎麼這麼晚,有沒有吃晚飯?葉落微微笑著,關心的問.
讓劉阿姨給你做些吃的吧,別隻顧著工作,聽落落說你是一名出色的警察,也要注意身體.
謝謝阿姨,我吃過了,不用麻煩劉阿姨了.程以希在另一張沙發坐下.
葉落站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說道:喝點水吧,你的聲音像是有些沙啞,是不是感冒了?
可能,今天感覺頭有些暈.程以希說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一旁的劉阿姨立即轉身找來一盒感冒藥,遞給程以希,關心的說道:吃點感冒藥吧,要是還疼明天就去醫院看看.
好的.程以希接過她手裏的藥,和著水咽了下去.
落落,以希,你們聊吧,我先上樓睡去了.攸語的媽媽說著站起身.
好的,阿姨,你先去休息吧.葉落和程以希幾乎是同一時間說出口.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葉落關心的問道:有沒有發燒,頭疼怎麼不說呢?
程以希不在意的笑笑,無所謂的語氣:我一個大男人,一點小感冒算什麼,再說了我有任務在身,又隻有幾天的時間,我不能因為這種小事耽誤工作.
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你聽過沒有?葉落淡淡的說,又站起身為他倒一杯水.說道:剛兩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程以希心底一陣喜悅,看著她溫和的說道:好,不然回家又會有一大群人追著我問落落的情況如何?
有那麼誇張嗎?葉落也被他的表情惹得輕笑出聲.
當然,落落你不知道,你現在可是大家眼裏的寶,誰都對你無比關心,特別是藍其軒,不是每天給你打電話嗎,如果我一回去,他一定會問我你在這裏有沒照顧好自己,有沒有吃飯,有沒有喝水,有沒有傷心.
別說了,你不應該做警察,應該去當律師才對.葉落打斷他的話,受不了他的嘻皮笑臉,一副吊而郎當的模樣.
手機卻在這時響起,拿出來一看,還真是藍其軒打來的,程以希見她一臉微笑的樣子,笑著說道:
我說得不錯吧,每天幾個電話打來,還說我誇張,如果我是他的話就不會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