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是有把握不讓自己活著離開這裏的了,她是怕的,她還不想這樣就死了,她想見藍其軒,好想好想,從自己被綁上的那一刻開始,她就不停的想著他,不用刻意的想,腦海裏全是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
從第一次相遇他嘴角那抹諷刺的笑,他揚起手裏的百元大鈔說足夠買她身上的褲子,在孤兒院外麵幫她追回錢包和手機,然後她成了他的秘書,整天想著和他做對,莫名其妙就會對他生氣,公司停電他急急忙忙趕回來見她,他努力撮合她和劉成,為了白嬌柔而對她凶,卻又幫著她找店麵,不知不覺的他就走進了她的心,有他在她就會有安全感,時時刻刻想要和他在一起.他溫柔的告訴她,他喜歡她,看到她依賴程以希他會吃醋.
手上還有他的味道,那枚緊緊戴在指間的戒指,就像是他陪伴在身邊,他說過,那個戒指就是他,會分分秒秒陪著她,她真的好想他,好想依偎在他懷裏,好想聽到他的心跳聲,好想看到他的笑,想得到那份心安.
也許再也見不到他了,她有些擔心,沒有她的日子他要怎麼過下去,媽媽爸爸也一定會傷心,程以希一定會很難過,真的很不舍.
過了好久,劉慶於終於聊完了電話,笑嘻嘻的看著葉落,懶散的聲音響起:葉落,嬌柔剛才告訴我,藍其軒他們一家人和你爸媽一家正在商量如何救你,你說他們會不會報警?
落落沒有睜眼,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既然怎樣都是死,她也懶得理會他,還不如平靜的想想和其軒之間的甜蜜,原來在鬥嘴中她就已經喜歡上了他,或許從第一眼,他嘴角那抹嘲諷的笑,她就已經把他放在了心上.
真是奇怪,她覺得自己如果不能活著離開也是幸運的,如果他綁架的是藍其軒的話,此時不知道自己會害怕成什麼樣,而現在他對付的是自己,最起碼不用忍受撕心裂肺的痛,也許是自己自私,可是她寧願藍其軒好好活著,即使他會痛苦一些日子.
見葉落沒有睜開眼,劉慶於有些生氣,他上前兩步捏住葉落的下巴,冷冷的聲音說道:葉落,你要是不睜開眼,我就不刻氣了,藍其軒一定還沒有碰過你吧?
葉落立即睜開了眼,眼神平靜的看著他,仿佛他說的話對她來說毫無意義.
劉慶於氣得臉色鐵青,咬牙說:你就不怕嗎?
葉落嘴被他賭上,說不出話,隻是在心底說道:怕又怎樣,我要是表現出自己的怕意隻會讓你看笑話,或許更加讓你產生興趣.
程以希和藍其軒已經一步一步的接近了她們,離屋子沒有多遠的距離,這裏不是城市,顯得格外寂靜,隻是偶爾有昆蟲的叫聲,但不是很大聲.
在外麵隔著窗戶也看不清裏麵的情景,藍其軒有些急迫,想要再靠近一些,被程以希阻止,他交代道:
你在這裏看著,雖然看不清裏麵的情景,可是要是發生什麼事還是可以聽見的,我先靠近一些打探一下.
你在這裏,我去.藍其軒不願留在原地,他想要立即見到落落,才能讓他安心.
不行,我是警察,我比你有經驗,我過去看看,不知到屋子外麵有沒有人守著.
你小心些.藍其軒隻能低聲叮囑,把身子隱藏在黑夜裏.
程以希小心的靠近,他的視力是最好的,在黑夜中也能看清周圍幾十米內的人和物,可以被稱為夜貓子了.
值得高興的是屋子周圍沒有人,當然他不敢太接近,又繞到屋子後麵,後麵的窗戶沒有前麵的窗戶大,但比前麵的窗戶高些,不過以他的經驗,後麵不容易引人注意,人往往都注意前方,因此他選擇從後麵靠近.
劉慶於之所以會如此放心,疏於防範,大部份原因是剛才白嬌柔打電話告訴他,藍其軒他們正在商量如何救出葉落,最後的辦法就是準備好錢,明天中午送過去,對於他們來說錢並不是最重要的,葉落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即使程以希身為警察,但是卻沒有動用警方的力量來營救葉落.
白嬌柔是給白樺打的電話,那些話自然是白樺告訴她的.
他心裏有些掙紮,葉落就在自己麵前,他呼吸間還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比白嬌柔身上的濃濃的香水味好聞些.
再看她白晰的臉蛋理是沒有理由的吸引著他,雖然剛才白嬌柔說了讓他暫時不用動葉落,畢竟還要用她來交易,等拿到錢後隨便他如何,可是他現在覺得喉嚨有些幹澀,身子也開始變得燥熱,反正葉落也無法反抗,他可以好好的娛樂一番.
如此一想,他身子往前傾,幾乎和葉落貼在一起,葉落身子變得僵硬,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一雙眼睛防備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