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時候牧原在集市上買了一把弓箭,然後畫了很多火符。
牧原從小接受過弓箭的訓練,對於在這種地方一箭射中馬車上的貨物,牧原是很有自信的。
果然,遠處傳來了馬車的聲音。
趁著月色,牧原看到一隊車隊在道路上緩緩進發。
牧原在箭上纏了好多的火符,這些火符隨牧原心意而動。
牧原在月光下拉起了弓,將弓拉成滿月狀。
箭在弦上,嗖的一聲飛了出去。
纏著十幾張火符的箭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然後射在了馬車上。
“什麼聲音?”車隊中有人說道。
牧原心意一動,催動火符。
嗡的一聲。
一輛貨車上燃起了熊熊大火,牧原又連續射出幾支箭。
搞得南宮家將近十輛的貨車燃起熊熊大火,牧原雖是不能將原力納於體內,但是他可以將原力賦予符紙上麵。
這由大量火屬性原力燃起的大火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地被撲滅。
牧原冷笑著,離開了金沙嶺。
第二天,一個消息傳遍了整個湖城,南宮家的貨物莫名其妙地被一把火燒了幹幹淨淨,由此南宮家大肆打探消息,希望找到凶手。
能無聲無息地燒起一把火,八成是修行者幹的,南宮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鵝城的錢家,因為那錢家也是有個人在宗派之中。
其實這湖城的南宮家還真與南宮世家有著關係,這大秦湖城的南宮家是長安南宮家的一個分支,不過南宮世家卻從來沒承認過。
那日讓人毆打薑老頭的那年輕公子名叫南宮烏,他第一想到的竟不是鵝城的錢家,而是那個好幾次阻攔他出手的那個少年,但是看著自己的父親怒火大發,他還是沒有將這個想法說出來。
要是讓他的父親知道他得罪了一個來曆不明的修行者,從而讓貨物被一把火燒了,恐怕他以後的日子可能不會像如今這麼瀟灑了。
“修行者又怎麼樣?大不了讓二叔回來將那個屁小孩解決了,二叔後麵可是有著著整個鐵砂宗。”南宮烏心中尋思著。
其實這把火隻是開始,並不是結束。
因為今晚鵝城錢家也有一批貨物會經過金沙嶺。
就這樣,牧原放了第二把火。
第二天,一則消息同時傳遍了整個湖城和鵝城,錢家的貨物也被人一把火燒了。
南宮烏一聽到錢家的貨物也被燒了,竟然心中有些莫名的輕鬆,看來不是那小屁孩做的,那小屁孩不可能與那錢家也有矛盾,我就說嘛,一個小屁孩怎麼可能是修行者。
一時之間,兩把火搞得湖城和鵝城人言沸沸。
“你說那兩把火會不會是兩家互相報複對方啊?”
“很有可能。”
“不是傳聞那兩家都是有修行者嗎?我猜應該是的。”
“可是為什麼會在現在放火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現在有點能耐的家族都去北域做生意了,那些修行者視金錢如廢土,搞不好就賺一個大發了。”
眾人恍然大悟。
那錢家確實是有這方麵的打算,所以他們這次運的貨物特別的多,這些貨物被一把火燒了,錢家怒火中燒。
第二天中午一群錢家的人就率人來到了湖城,當麵要南宮家給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