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回家。”
辜雀輕輕說出了這句話,拉著冰洛和媚君的手,緩緩登上了神雀星的戰船。
一道道身影來自於各個紀元,各個時代,他們縹緲無比,不露真容,在天地各處看著辜雀。
看著他帶著自己的親朋好友,架著神雀星戰船漸漸離去,朝著神雀星而去。
他似乎在宣布,自己徹底退隱,徹底與這個世界的格局無關。
他隻是屬於神雀星,他不希望被打攪。
而神雀文明呢?那是過去的輝煌了,是上一個紀元的事了。
無論這個文明有多麼偉大,它終究是隨著文明的主人的隱居,而不再複還。
神獄之主邛禹看著離去的戰船,看著這滿布瘡痍的天地,深深一歎,道:“在寰宇最黑暗的時代,他一個人苦苦堅持,謀劃著偉大的計劃,與天地對立,成為世界最後的光明,並且最終讓天地燃起了星星之火,將寰宇焚毀,融化,渡入輪回,破繭重生。”
“新紀元以他的稱號命名為神雀紀元,他複出與最可怕的耆老一戰,以天道的力量打碎諸天鑰匙之歎元覆,將耆老逼回天域,然後宣布隱居。”
說到這裏,邛禹道:“為什麼呢?他已經是世界的主人了,他隻要振臂一呼,無數的人都會跟隨他,其他的強者算什麼呢?陣道之祖?兵祖?一切都不重要啊,他們都是過去的人物了,有誰能比辜雀偉大呢?”
“他為什麼要隱退?世界本就是屬於他的啊!”
拜煞緩步走來,沉聲道:“或許這就是他吧,不同於任何人,但無論他做出怎樣的決定,無論他如何隱居,有一件事是改變不了的。”
邛禹道:“什麼事?”
拜煞鄭重道:“他會被銘記,他所做的一切都會被天地無數的百姓和強者銘記,他的事跡會流傳下去,所有人都會記得他,都會知道‘神雀'這兩個字,是多麼令人敬畏和尊重。”
“不錯。”
洪荒祖神走了過來,緩緩道:“接下來的時代,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無論是繁榮和平,還是大亂四起、群雄割據,但無論多麼黑暗,人們心中都會知道神雀還在,他在,天地就永遠不會被毀滅。因為無論多麼黑暗,也不至於到上個紀元末期那種程度了。”
凰祖歎聲道:“他無論是隱居還是死去,都永遠是這片世界的神,令所有人尊敬的偉大修者。”
“還有神雀文明。”
鎮界王帝釋乾鄭重道:“它一定是亙古以來最偉大的文明,雖然它並沒有華夏文明那麼強大,也沒有那麼輝煌,但它是我們寰宇麵對毀滅最後一道城牆,也是我們寰宇麵對黑暗最後一縷光。”
“這個文明會被人記住,當厄難降臨,人們會想起這個文明,會想起神雀,想起他們的一切,他們麵對黑暗的時候,那種堅強、那種信念感、那種永遠不屈服的偉大意誌。”
“每個人麵對困難的時候,都會想起神雀,這兩個字,是指辜雀,也是指這個文明。”
拜煞大聲道:“其他的我管不了,但我拜血文明複活的百姓,絕不依附於任何勢力,如果神雀不出,我們就做那天地間的孤魂野鬼,如果神雀文明複出,我們就是神雀文明最堅定的擁護者。”
他看著四周,目光堅定道:“我拜煞區區聖雄而已,放在一個紀元之中來說,可算佼佼者,放在亙古來說,不過爾爾。我沒有那麼深邃的心機和理想,我隻知道,辜雀所做的一切,我做不到,我佩服,我甘心跟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