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雀和離惘的心都緊張到了極致,此刻萬萬不得出現差錯,一旦被識破身份,那必然是殺身之禍。
藍月既然來了,則說明她的疑心已然很重了,隻是沒有打草驚蛇罷了。
還好辜雀有個優點,就是越緊張的時候越冷靜,此刻想要蒙混過關,最好是讓大亂藍月的思維的同時,塑造好自己的形象。
而能打亂藍月思維的形象,最好便是好色之徒的形象。
辜雀拉著藍月坐下,久久不願放開她的手,但又不敢太過火,避免藍月徹底失控。
他戀戀不舍的放開藍月的手,激動道:“姑娘,在下還不知道你的芳名呢?對了,忘了介紹了,在下姓古,單名一個缺字,乃是這裏有名的好人呢!”
就你這流氓還算是好人?
藍月暗暗呸了一下,輕笑道:“古公子,小女子叫藍月,此次拜訪,是來買你的鸚鵡的。”
“啊哈!好說好說。”
辜雀笑道:“我的東西就是藍月姑娘的東西,不就是一隻鸚鵡嗎?就算是要在下的命,在下也給了!”
藍月尷尬笑道:“古公子說笑了。”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辜雀展現出了自己獨特的騷氣,把藍月搞得又氣又想笑,俏臉緋紅,想要離開,又硬生生被辜雀拉著吃飯。
辜雀倒是巴不得她趕緊滾,但是按照自己的性格設定,就這麼幹脆的讓她走了,藍月事後冷靜下來,必然起疑。
而嚐到飯菜的藍月再一次否定了自己的懷疑,她可不認為離惘還會做飯,而這頓飯的的確確還不錯。
想到這裏,她已然有了去意,但轉念一想,大半年的時間,一個人要真心改變的話也不是做不到,學會做飯操持家務也很正常。
他們若是誠心偽裝,自己未必就真的那麼容易發現。
隻有一件事,才能證明他們不是辜雀和離惘,那就是同房!
離惘天神佛心佛子,乃般若傳承,絕對不可能**汙了清白,雖然她現在不是雲英之身,但很可能是改變身體刻意的
待一晚!看看情況,反正不趕時間!
藍月堅定了自己的心,最終決定留下來住一晚。
這並不需要什麼理由或借口,因為辜雀就是個好色之徒的人設,他當然巴不得藍月留下。
就算他再想藍月走,都得裝作舍不得讓她走的樣子,騎虎難下,實在痛苦。
離惘的臉色當然不是很好,但這可以理解為吃醋,任何一個妻子見到一個漂亮女人留在家裏,都不會太舒服。
這當然隻是常人的理解,離惘真正的恐懼,在於晚上。
事實上,她又何嚐猜不到藍月的想法。
夜已深了,辜雀戀戀不舍的從難遇房間裏出來,吃了不少豆腐,估計把藍月氣得已然不行了,要是今晚蒙混過關,辜雀相信藍月必然會走,自己和離惘也算是逃過了一劫了。
隻是更要命的事出現了,他知道藍月的神識一直觀察著自己,連表情都不敢有任何古怪,興衝衝地進了離惘的房間,伸了個懶腰,道:“夫人?夫人?”
離惘從被窩裏坐起來,迷糊道:“夫君,你、你沒在那個藍月姑娘的房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