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雪喘著粗氣,輕輕嗯了一聲,然後顫抖著把手鬆開了。
於是辜雀,終於攀上了那聳立的雲峰,無法形容的柔軟,無法形容的彈性,像是整個手都陷了進去。
他不禁暗歎溯雪的偉岸,平時看起來便頗有規模,想不到用手感受,竟比想象中的愈發鼓脹,自己終究還是“小”看了她。
溯雪嚶嚀了一聲,不禁腦袋後仰,伸長了脖子,隻覺全身呼吸都困難,唯有這樣才會好些。
那一雙手,猶如一團火,不斷繚繞著她,那壓抑了三十多年的情緒,幾乎要忍不住噴薄而出。
辜雀忽然加大力道,一把攥緊,沉聲道:“我要走了,已經八月份了,我和蕭骨約好了,十月十五,天地客棧,不見不散,不醉不歸。”
溯雪輕呼了一聲,也顧不得胸口傳來的疼痛,直接轉身過來,看著辜雀,輕聲道:“什麼時候走?”
辜雀看著她精致的五官,蒼白的臉色,如水一般溫柔的雙眸,忽然忍不住輕輕吻了過去。
吻過額頭,吻過臉頰,然後便輕輕咬住了那兩片濕潤的紅唇。
他貼著溯雪的臉,輕聲道:“脫掉衣服好不好......”
溯雪一驚,剛要搖頭,忽然又被辜雀一口吻住。
他的手已然開始解起了溯雪的白衣......
溯雪幽幽一歎,不禁一把抱住他,輕聲道:“我好舍不得你......”
辜雀身影一僵,手上的動作也頓住了,他忽然想要天眼虎那杆煙槍了。
溫柔鄉是英雄塚,可是能在溫柔鄉待著,那個傻逼想要做英雄便去吧!反正老子是不想做。
溯雪忽然直起身來,捋了捋自己散亂的長發,勉強一笑,輕聲道:“以後會不會回來看我?”
她眼中仿佛有水光,辜雀早已看呆,喃喃道:“除非我死......”
話沒說話,嘴巴已被溯雪捂住,她小聲道:“不許說這些話,你死了,溯雪怎麼辦?你已經不是一個人在活了。”
是啊!我已經不是一個人在活了。
我一直不是一個人!
他一把把溯雪按在床上,咧嘴笑道:“想想有這麼個美人等著我,又怎麼舍得死!”
溯雪喘著粗氣,忽然道:“調皮,說葷話,一定是被天眼虎帶壞了!”
若是天眼虎在此,肯定氣得嚎啕大哭,他媽的,誰帶壞誰啊?
兩人終究還是沒有走出最後一步。
隻是抱著,說了一夜的話,其間曖昧,自不必向外人道也。
因為辜雀終究還是沒有把握,此去神都,雖然不似萬裏大峽穀這種絕地,但依舊有危險。
因為......天水,在神族天宮,怎麼拿,還不知道。
或許是因為離別,陽光也變得很好,有清風吹拂,空氣清新無比。
樹葉嬌脆欲滴,平地無塵,有鳥清歌,隻是這一切祥和的畫麵,卻也化不了這離別的愁緒。
韓家的門外,辜雀已經站了很久,天眼虎已快睡著了。
溯雪眼眶很紅,想必是偷偷哭過一場,這傻姑娘,都三十出頭的人了,對自己卻那麼依戀。
韓秋的臉上自然沒有什麼表情,甚至連看都不看辜雀一眼,她看著外麵的綠樹,看著明媚的陽光。
“回去吧!神都雖遠,但通過殷都的傳送陣還是很快就可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