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怎麼回事?剛才那波裝逼這麼爽,就這麼走了多可惜啊,還不過癮呢。”
天眼虎咧著大嘴激動無比,口水飛濺,恨不得把辜雀吹上天。
辜雀沉聲道:“不走不行了,那嬰胎之前的實力直達天衍,被大陣陣法壓製之後才回到禁忌之境,可是四子殺君陣地獄一出,令它實力暴漲,即使沒到天衍,在場也沒有人是它的對手了。”
“留在那裏等死,還不如趕緊跑路。”
唐義勇驚道:“難道連神獄兵主都不行嗎?他可是天衍之下最強者之一啊。”
辜雀道:“沒用的,若是硬拚的話嬰胎奈何不了神獄兵主,但關鍵在於嬰胎的速度太快了,而且氣息極為隱蔽,連我都感受不到。它以怨氣控製眾人心神,製造混亂,要殺人是很簡單的。”
“哇!”
天眼虎驚道:“它是有病嗎?四周眾人和它沒有仇沒有怨的,幹嘛一定要你死我活。”
辜雀攤了攤手,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可能是它變態吧,怨氣開靈識,它要是很善良才叫奇怪好吧。”
天眼虎幹笑道:“說得也對,不過小子你現在太猛了吧,四道分身站出來,那什麼嬰胎也幹不成什麼事。”
辜雀深深一笑,道:“可是老子剛接了三掌,事實上現在根本沒有戰力,隻是強行撐著不讓嬰胎和眾人發現而已,否則就麻煩了。”
“論演技我還是服你。”
辜雀道:“對了,詳細說說你們大難之後怎麼回事?”
唐義勇抓了抓光頭,道:“俺體尊界壓根沒出事兒啊,出事兒的是大千宇宙。”
“還有我鹿境。”
天眼虎道:“鹿境在大千宇宙西極以西,直接被天地之墓的峽穀撕裂了,還好老子跑得快,不然早涼了。”
說到這裏,他朝辜雀看去,皺眉道:“這件事兒還得感謝軒轅闊那個陰謀家,在災難來臨之前,大約四天左右,他忽然跑到鹿境來給我說這件事。”
“他說他已然準備帶著神雀盟一票青年天才和重要人物跑路了,說什麼謀事在於千古而不在朝夕,反正就是一些深謀遠慮的東西,說起來也不怎麼聽得懂,但至少我聽懂了不走就是死。”
“軒轅闊?”
辜雀緩緩點頭,軒轅闊這件事他是知道的,隻是出山也這麼久了,愣是沒打聽到他們的消息,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
他揮手道:“你接著說。”
天眼虎道:“我肯定聽他的啊,他壓根就他媽是個陰謀家,說話還是很靠譜的,所以趕緊和鹿芙兒商量,打算在最短的時間內徹底。”
“嘿!誰知道你小子修為盡失的消息傳來了,那些死老頭不鳥我們,最後我和鹿芙兒隻能帶著幾千個親信跑路。”
“接下來的事你都知道了,他們全沒了,為此鹿芙兒還傷心了好久呢。”
辜雀沉聲道:“還好有軒轅闊通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那你們又怎麼在古天血路和冰洛他們接上頭的?”
“嗨呀這說起來就巧了。”
天眼虎大笑道:“就是在這神宮之中,我,義勇老弟,還有天姬和女羅刹,我們四個恰好陸續抵達這裏,破陣的時候碰頭了。”
“兩個嫂子實在太猛了,境界也不是很高,初窺祖境而已,但戰力實在強大,那極道血光真是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