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天是本店的第一位客人呢,不如就由我來請公子品嚐一杯‘天階夜色’吧。”招牌要先打響,以後才有生意啊。
“天階夜色,”鄭昊銘看單子上的都是以前聞所未聞的,起了興致,“名字很有意思呢。”
我依然下著我的棋,鄭昊銘也靜靜地坐在旁邊品著酒。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和諧,如果除了無形中的那一絲怪異的感覺。好在這種氣氛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陸陸續續地又進來幾位客人。
幾位客人看到還要交入場費,而且這麼貴,都有點不滿。但當他們嚐了贈送的果酒與糕點時,不滿也就隻剩下稍微的心疼了。
“有酒無樂,豈不無趣。不如小姐為我們演奏一曲助助興如何?大家說好不好啊?”
“好好,小姐可不能讓我們敗興而歸啊。就這樣喝喝酒,老子還不如去喝花酒呢。那裏的美人可是看得到摸得到啊。你這以後還有誰來啊。”說著,帶著淫穢的眼光還瞄了瞄站我身後的蓮兒。
真是在哪都有敗類啊。我止住已經氣得發抖的蓮兒,冷冷地笑著:“公子居然拿青樓來跟我們夜歸來比,還真是看得起我們啊。進我們夜歸來的如果是些文人雅士,小女子也備下了琴棋書畫供他們玩樂;若是些貴公子,二樓雅室內也置了些新奇遊戲。來我們這的可都不是些酒囊飯袋啊。你說呢公子?”
“你……”
“嗬嗬,小姐真是句句在理呢。在坐的不是家財萬貫,就是官宦子弟,也符了小姐所說的‘貴公子’了。小姐有新奇玩意也應該早些拿出來啊,今晚小姐帶給我們的震撼也不多那麼一件了。張公子沒什麼意見了吧。”鄭昊銘拿著還剩少許的天階夜色的玻璃杯,慢悠悠地說著。
可聽到他話的人就不輕鬆了。那個張公子沒想到鄭昊銘這個小殺神會是向著我的,連說話都結巴了:“沒。。沒,我也是一時喝糊塗了,冒犯了小姐了。”
“嗬嗬,說到底也是我的酒使公子說錯話了。這杯就我請了。小伍,帶各位公子去二樓雅間玩台球吧。”我也不想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了,“不過,這雅間的租場費不知由哪位公子付呢?按時間段付,一個時辰一兩銀子。”
“我請客。我叫鄭昊銘,不是哪位公子。”看著這個自稱鄭昊銘的少年有點憤憤的表情,也是一種享受啊。帥哥就是有優惠啊,象我那哥哥,別人隻會把他的疏遠當矜持。特別是陷入愛河的女人往往是盲目的,也是我不屑的。
沒想到鄭昊銘還是個地頭蛇啊。看來以後會順利點了。我笑了,笑得仁他們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