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知曉菊檀!”項蘭慧點頭:“那正是菊檀不錯。”
“那不知來平安寺裏的幾位娘娘,有幾位使菊檀的?”白千幻下意識的又問了一句。
項元奐聽得白千幻這麼一問,也跟著將臉轉了過去。
“這個呀,使菊檀的就儀妃一個,怎麼了?”項蘭慧奇怪的看著她。
“沒什麼!”白千幻笑了笑。
然後她與項元奐對視了一眼,二人的臉上均露出有所得的眼神。
如果使菊檀的人就隻有儀妃。
那麼……前兩天綁架白千幻,想要殺掉李清雅的人,就是項蘭慧。
張佳儀從外麵回來,不小心被腳下的裙擺絆了一跤,身子往前傾去,不小心扯到了白千幻的衣領。
這一絆,張佳儀的目光一下子瞥到了白千幻心口處的心形胎記。
白千幻順手扶住了張佳儀,後者站穩後,目光仍盯注在白千幻的心口處,令白千幻的表情略顯尷尬,伸手將領口掩的更嚴實了些。
“儀妃娘娘,您沒事了吧?”白千幻的聲音提醒,讓張佳儀反應了過來,方發覺自己方才的失態。
張佳儀嘴角動了動,臉色微變,尷尬一笑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但是,她的情緒尚未能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
胎記,心形的!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的目光仍忍不住盯向白千幻的心口處。
她的這一反應,讓白千幻感覺渾身不舒服,眉頭緊緊蹙起。
這張佳儀怎麼說也是皇帝的女人,一個女人盯著另一個女人的心口處,雖說並沒有太大關係,可是……總覺得心裏毛毛的。
“人都到齊了,我們就開動吧!”項蘭慧作為身份最高者,如主人般的微笑著招呼著眾人。
“是!”
眾人開始吃東西了,白千幻以為這張佳儀該吃東西了,目光應該不會再放在她的身上了。
她錯了,張佳儀自從剛剛的那一瞥之後,目光總盯著白千幻了的心口處。
本來餓了的白千幻,吃著嘴裏的東西,如同嚼蠟咽不下去。
試想一下,誰在吃東西的時候,旁邊有人這樣盯著會有食欲?
白千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如坐針氈,有想立馬從這裏出去的衝動,若不是因為身份,她早就衝出去了。
她的心裏很不舒服,當她準備開口提醒張佳儀時,張佳儀先開口了。
“對了,白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張佳儀臉上露出少有的柔色。
“白千幻,萬千世界的千,變幻的幻!”白千幻連忙開口。
“你的父親就是禮部尚書白顯仁。”張佳儀死死的盯著白千幻的臉問:“那你的母親是什麼人,她現在人在哪裏?”
“民女的母親隻是一個平民女子而已,在民女出生後不久就過世了!”
“那你當時出生的時候,有什麼人在你身邊?”張佳儀追問。
這張佳儀突然關心她來做什麼?不知她的心裏打什麼主意?
白千幻尷尬的答:“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民女也不清楚,不過,民女身邊的親人都早逝,關於民女自己的事情,民女還是聽其他鄰居們所說。”
“是這樣嗎?”張佳儀的眼中流露出幾分失望之色。
“嗯。”
“前一段時間,元奐在京城四處張貼了一張告示,告示說通緝一個心口有心形胎記的女人,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白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