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文指導員要在裏麵插一把手?
“文海地,你有些過分了啊。這些早已經定好了,你到底要做什麼?”連長的語氣也變壞了。“切”。文指導員任性地掛了電話。“管他呢,看來隻有我自己去執行了”。文指導員重新戴好了軍帽,慢慢地走著。車晃動了一下,我們也都醒來了。“班長,要開始訓練了麼?”寶強哥迫不及待地問道。“對,還真是..”班長的樣子有些悶悶不樂的。
“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那麼早就開始訓練了”。班長和班副都有些無可奈何,我們紅十班也都從車上下來了。“那,我們又要幹什麼?”曉東哥問了句,這裏還隻有我們紅十班幾個人。“不知道,靜觀其變吧”。班長說完這句話後,我們和班副都很驚訝。沒有明確的訓練?這個時間我們幾個都很尷尬,隻能莫名其妙地蹲在這裏等著任務?
寶強哥忍不下去了,叫道:“班長,這是搞嘛啊?不訓練在這幹等!”
“再等等..再等等吧!”班副朝遠方扔了一個石子,我們都沒有多大的耐心了。
文指導員伴著輕快的步伐朝我們這裏走來了。“指導員!”班長第一個起來給指導員敬禮。“你們也等了很久吧?”“對啊,指導員你終於來了”。寶強哥插嘴道。“請指導員下令指示!”文指導員的嘴角出現了一絲笑容,讓班長和他單獨談談。“你們先原地休息”。班長一個人和文指導員走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他們究竟是要談什麼?
寶強哥懶散地躺在草坪上,問道:“班副,你說我們啥時候能訓練?”“這就不知道了,要有耐心啊寶強!”寶強哥聽煩了這個詞,把軍帽蓋在頭上倒頭就睡了。“不過,今天的架勢也真挺奇怪的啊”。海濤開啟了“福爾摩斯”係統。“對啊,應該這次訓練很嚴峻吧”。豐毅老師的眼睛注視著前方,已經快到中午了。說實話,我們還沒吃早飯呢。
“好餓啊,大早上的我還沒車吃飯呢”。海濤摸了摸肚子,用乞求的眼光看著我。“等中午吧你!”曉東哥笑道。“啊?還要等到中午?”像他這種“頂級吃貨”,再不吃身子就完蛋了。“行,就先給你點兒吃的吧”。班副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小塊壓縮餅幹遞給了快餓暈的海濤。“唉!班副,也得給我們點吧”。看海濤吃得那麼香,我們也再堅持不下去了。
唯獨袁弘哥不想吃東西,他自己靜靜地坐在草地上,像看風景一樣看著蔚藍的蒼穹。
班長在和文指導員交談。“什麼!指導員,要讓他們六個單獨練習那個?”班長的臉刷白的樣子,不像是很驚訝又不像是鎮靜自若。“沒錯,就是這樣”。指導員輕描淡寫地說道。“他們也隻是新兵啊,這種訓練也太殘酷了吧”。班長極力地與指導員解釋。“沒事的,這件事我已經交代了節目組不會拍這段”。聽到這句話,就明白這個訓練是多麼嚴重的事情了,居然要瞞著節目組?“指導員,您今天..”班長說不出什麼個所以然來,在楊根思連呆了好幾年,唯獨今天感覺指導員有些怪怪的。
班長不知是怎麼樣的就從指導員那裏離開的,他的表情令我感覺到了這次事情的不一般。“嗬,那就..”文指導員拍了拍手,剛要說話的時候。袁弘哥就在一旁大喊道:“著火啦!”這一聲驚叫把我們大家都嚇壞了,難道是節目組搞出來的假火?班長鎮靜地對班副點了點頭,班副明白了班長的意思。孫文澤提著槍叫道:“十班的,跟我來,救火!”
文指導員看著湧起的紅色大火,在一旁冷笑道,絲毫不顧及這一切。“這樣應該能傷到他們了吧,何必再安排那麼多的事情”。“這是真火啊?”海濤和寶強哥現在還迷迷糊糊的,已經很危險了。“廢話,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孫文澤和李博文一起叫道。我顫抖了一下,怎麼今天遇到的事情都那麼離奇?先是文指導員跟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然後又是不明出現的大火。
然而大火容不得我在這裏想事情,很快就蔓延開來了。綠草被火焰燒去了一大半,我咬牙切齒地憤恨這場大火。“這附近有水麼..”我喃喃自語,脫去裏麵黑色的外套來先避避蔓延的大火再說。沒想到,大火卻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我經受不住嗆鼻的大火味道,很快就退開了。“劉昊然,沒事吧”。班長扶住我拍了拍我的背。“沒事..隻是這場火..”
我的咳嗽聲不間斷地發了出來。
“大家快退開!”孫文澤突然大喊道,感受到了異樣。紅色的大火已經變成了奇怪的黑紅顏色,絲毫不像普通的大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李博文氣憤地叫道。“看來這次..”豐毅老師沒辦法地搓了搓手。“這附近沒有水麼?”袁弘哥問道。“哎呀媽,真是奇怪”。海濤驚呆了,望著這場黑紅色的大火。“班長,班副。俺們現在該..怎麼辦呢..”一向勇猛的“許三多”也開始擔心起來了。
“我們隻能上”。班長堅定地說出了這句狠話。“上?該怎麼上?”我們都垂頭喪氣地,黑色大火已經快瘋衝過來了。“怎麼上?”孫文澤也在不停地問著班長這個問題,我看到了班長的手心在出汗、在發抖。“怎麼能在這裏輕易放棄。不相信有完成不了的任務,不相信有戰勝不了的困難,不相信有戰勝不了的敵人!”既然班長都這麼說了,我們也應該把生死置之度外。
不相信有戰勝不了的自己!
黑色大火咆哮了起來,好像一秒鍾就能全部吃掉我們一樣。老連長的“三不相信”現在時刻環繞在我的腦裏和我的內心裏。我們紅十班將黑色大火團團圍住,脫去衣服蓋在了上麵。我暗暗吃了一驚,這樣能行嗎?“以為就這樣可以了嗎,真是天真的新兵”。文指導員悠閑地笑道。小土堆上方出現了幾個穿著黑衣、戴著黑色墨鏡、提著黑色的箱子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