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放映到這裏吧”。紅袍人的重音落下後,半跪在地上的文海地附和嗬嗬冷笑了聲。他的內心裏真是有很多隱藏的秘密啊,連紅袍人都永遠都無法猜透。
紅袍人揮舞了一下他的寬大袍子以及衣袖,走在了詭秘的祭祀台上哈哈大笑了幾聲。別人假如是看到了絕對會認為這是個瘋子!文海地很疑惑不解地問了句:“您就此放映到這裏是為什麼呢,難道您給劉昊然安排的夢境到這裏就停止了?”紅袍人蹲在那祭祀台上點燃了幾根蠟燭。“你先站起來吧,這話說起來還很長遠”。文海地很會恭敬不如從命,道了聲謝後就站起來了。
“自然不是”。紅袍人隨便從幾根蠟燭中拿了一根,猶如午夜的紅月幽靈一樣在基地內走來走去。“先得說那老人也不是劉昊然夢境中本該有的人,他隻是我一時派出來的黑衣人手下偽裝在那老人身上罷了”。真是非常狡猾呢,紅袍人。“但是!這個不中用的黑衣人麵對一個小小的劉昊然都抵抗不過…終究也是我的一個棋子而已”。這幾句話足以表現紅袍人的心狠手辣。
文海地心驚膽戰地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紅袍人。“嗬,你也不必這麼害怕我。所以我早在這黑衣人的身上安裝了隨時野獸化的機械係統。不過這也讓我看見了劉昊然的強大之處…我們不能對他小看”。這話很諷刺不自量力的文海地。文海地總不能生氣吧,他隻能畢恭畢敬地用敬語說了聲“明白了”。
紅袍人手中握著的蠟燭忽然滅掉了,基地內也是昏黑一片。
“劉昊然十歲那年,他隨他的年輕母親外出去河南的一個小村莊拜訪他的外祖父。在途中劉昊然因為貪玩拿著威力不大但很強勁的玩具槍重傷了一個小孩子,因此給他留下了很大的陰影”。紅袍人加重語氣道。也是啊,這樣一切就能徹底說通了。紅袍人為何擬造可怕夢境的事情,就是想利用人心的弱點。紅袍人甩了甩手臂,示意讓文海地退下了。文海地倒退了幾步後就瞬間消失得沒有影子了。
文海地走後馬上就擺出了一副醜惡的嘴臉。“果真這次紅袍人是想自己行動的吧,那我就按兵不動看著他們的遊戲好了”。
【152加榴炮部隊.訓練場】
今天還是一如既往地寒冷,總覺得身邊缺少了一點溫暖。想想也是這樣,節目組刻意安排了我和寶強哥的兩個人的專場秀。這還真是在平常的節目中史無前例的啊。我穿著一身便裝哆嗦著手臂在訓練場外等待著寶強哥的到來,隻有我和寶強哥兩個人也冷清了許多。天空中彌漫著幾片灰黑色的烏雲,像是要打雷下雨一樣。真該死,昨天我應該好好翻翻電腦上的天氣預報的!
後悔也沒有用了,我好“淒苦”。
我望了望眼前,瞬間走過來了一位穿著深綠色迷彩服的人影。沒錯,是寶強哥!但是他怎麼一來就打扮成這樣了,是怕要去班裏換衣服的時間不夠多麼?我把雙手鑽進袖子裏過去給寶強哥打了一個招呼。“?嗨,寶強哥!你怎麼這麼晚才來,等的我黃花菜都涼了”。寶強哥挑逗般地對我開懷一笑,先是和我深情擁抱了一番。畢竟,我和寶強哥也有很多時日沒見過了。
寶強哥和我擁抱閑聊完後,眼神一直在盯著我從上身到下身的衣服。到底有什麼好看的?“寶強哥,你怎麼了?我這衣服有什麼問題嗎,倒是你怎麼一來就換上了軍裝”。還是特種兵的迷彩服!寶強哥連忙抓住我縮在袖子裏的雙手把我拉到了一旁去。“哎喲,昊然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呢。來到這炮兵團就是要換迷彩服的,你居然還穿平常的衣服來!”寶強哥的表情略微誇張了些,我也從他的言語中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那怎麼辦啊!”我咽了咽口水,用渴求的目光看了一眼寶強哥。
有我這麼個戰友寶強哥也是實屬無奈。“真是,趕緊換上迷彩服啊。要不然就來不及了!”就在這裏?!我沒有任何法子,隻能和寶強哥隨便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偷偷換上了迷彩服。
大功告成!
一位戴著軍帽的中年教官朝我們走了過來,他看起來非常有精神頭。更重要的是他那板著的麵龐。怎麼到哪個軍隊教官都是嚴肅的呢?我實在想不通,忍俊不禁地“噗嗤”笑了聲。寶強哥想轉移教官的視線,直言說:“報告教官,我們是…”是什麼來著…我和寶強哥都說不上來。沒有豐毅老師這種骨幹成員在,我們倆就完全成為了一盤散沙。
教官也對我們沒有太多的計較,冷哼了一聲後就讓我們進來了。
直到後來我在加榴炮連隊的軍營裏聽說了這位教官的名聲。他是加榴炮部隊大名鼎鼎的高冷教官李天磊。雖然平常李天磊教官總是用一種冷峻的臉龐麵對著戰士們,可是在以後艱苦的訓練中我也明白了李天磊教官的有點。這些一一都會在綠色軍營中展現了出來。
____Theend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