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由於離開比賽的場地時間太久了,雖然這裏的亭子離著比賽的場地的距離還算是比較遠的,但是鳳語薇和北野淩深深地知道,兩個人耽誤的時間太久了,必然會引起一陣軒然大,波,然而雖然是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是當著一刻來臨的時候卻還是有些驚慌失措和心驚膽顫。
就在鳳語薇捉摸不定的時候,聽到在押送幾個人去到大牢的途中北野淩問道:“你是怎麼知道她的名字的?”
就在鳳語薇微笑的那一刻,北野淩又追著問:“你倒是說啊。”
哪知道鳳語薇一個眼神飄來,意思是因為現在正在押送的過程之中,人太多,不方便講話和談天。
北野淩立馬就閉嘴了,然而在另一旁的這個叫做謝思霧的與謝思雲特別相像的姑娘是那麼的囂張和不知悔改,一遍保護著自己的鑽石,一邊大聲的喊著吼著:“我真的是帶來的真的鑽石,你們知道我辛辛苦苦地找到了這麼一顆無比晶瑩剔透和閃耀無邊的鑽石是多麼的不容易嗎,馬上縣長大人就要收入囊中,兌換給我承諾了,眼看我就要實現我多年的願望了,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你們這些人,我與你們素不相識,更是沒有什麼冤仇大恨,你們是認錯人了吧,憑什麼與我這樣過不去呢?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認識我嗎,我與你有是那麼深仇大恨嗎,你們這這樣做事受到了誰的指使,不要以為你們不說我就不知道,我也是有後台和支撐的,你們簡直太猖狂了,鑽石可是在我這裏,你們懂嗎?”
這個叫做謝思霧的額姑娘雖然是與鳳語薇和北野淩相識很久的謝思雲的性格和言語的方式上是有許多的不同的,簡直是可以說是判若兩人了。
但是這兩個人之間的長相,簡直是一模一樣,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一樣,就連眉眼,一顰一笑的方式都是極為相似的。
鳳語薇和北野淩相視看了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其實按說這個時候的話,這縣長大人知道自己的安全情況受到威脅了,而且現在看來還是極為大的威脅,是應該按照常理來說來看一看的,看一看這些不速之客這些刺客或者說是有著刺客的身份嫌疑的人有怎麼樣的長相,了解一下動機什麼的,然而讓鳳語薇和北野淩感到十分奇怪的是,這縣長大人卻一直淡定的坐在那亭子裏,甚至是從開始到現在事情發展變化成了這麼一個樣子和狀況一直在坐著,都沒有站起來過。
鳳語薇在內心深處感到這件事情奇怪極了,因為按照常理來說,這人受到了驚嚇和衝擊之後就會站起身子來,或者適當的去躲避,求助,乃至是大喊大叫,然而這些情況在縣長大人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表現。
就在鳳語薇和北野淩繼續交換著眼神的時候,隻看到有一個士兵樣子的人要把這謝思霧的鑽石收走。
這謝思霧哪裏會願意啊,隻聽到她大喊大叫著,似乎是瘋了,聲音比起之前的任何的時候都要大上好幾個分貝,隻聽到她說:“不,你們不能這麼做,這是我的鑽石,是屬於我的,它上麵的光澤,它的每一處的美妙都是屬於我的,你們這些強盜,無恥的人,你們簡直是不得好死,是縣長大人親自傳人來召見我的,你們不能這麼對待縣長大人的客人,縣長大人還要看鑽石,你們快鬆手,大牢裏麵陰暗潮濕,會不利於鑽石的保存的,你們這些粗鄙的人不配擁有鑽石,根本就不配提起這鑽石的名字。”
這謝思霧一個勁的在說著,似乎永遠說不完似的,然而卻是一點兒用都沒有的,因為這帶領押送的士兵一個快動作就把鑽石搶了過來,柔弱的謝思霧又怎麼可能搶得過他呢,隻是在那裏嗚咽著,訴說和強調著這些鑽石是屬於她的,說著縣長大人有一天會悔改,會重新召見她的,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個被皇上舍棄的妃子一般,每日裏所做的事情就隻是剩下了那幽怨和訴說以及抱怨了。
鳳語薇竟然是有一些於心不忍的,因為同是女子,鳳語薇不舍得他們這些蠻橫的士兵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雖然這個人並不是自己所認識和熟悉的謝思雲,然而卻也是一個弱女子罷了,是值得大家守護和保護的,是沒有任何的錯誤的,然而這一刻卻要麵臨著如此大的影響,鳳語薇的心有些痛,感覺自己好像是應該這個時候出手去幫助一些什麼,然而鳳語薇始終是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