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不用解釋,他知道我們的存在”火狐焦急的聲音傳入韋斯利的耳朵。
韋斯利一臉震驚的看著鄔成
“他也是兄弟會的?你們兄弟會還有人當警察?”
“我可不是兄弟會那種活躍在地下的老鼠,打著替天行道的幌子,做著傷天害理的事情,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羞恥感。”鄔成一臉鄙夷的對火狐說到。
“鄔成先生,我想你誤會我們了,我們是一群以維護秩序的己任的正義的執行者,並不是你眼中濫殺無辜的罪人,有些人雖然看似無辜,但是你永遠不會知道他在未來會給社會造成多麼大的傷害。而我們組織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命運會告訴我們誰在未來會造成巨大的災難。我們執行命運的安排,將這些危險扼殺在搖籃當中。”火狐一臉的虔誠。
看著火狐那一臉虔誠的表情,鄔成嗤笑道:“你不去教堂當聖女真是委屈你了。這麼洗腦的話你都說的出來。”
火狐並沒有理會鄔成的嘲笑,而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二十年前,有一個女孩她爸爸是聯邦法官,所以她覺得自己也會成為那樣的人,有一年她過聖誕節,她爸爸要去處理一起敲詐案被告想換一個較為心軟的法官,他們能夠買通的法官,所以他們買通了一個人,這個人叫麥克斯。佩特裏及,讓他去找她父親。這家夥拜訪的方式就是闖入別人的家把他的家人綁起來,強迫他們看,他是如何被活活燒死的。然後殺手拿來一個衣架,把他的名字烙印在他們身上,讓他們永生難忘。我加入兄弟會之後,在學習資料時發現在聯邦法官被殺之前的幾個禮拜麥克斯,佩特裏斯已經是目標了,但是當時執行任務的殺手心慈手軟並沒有殺掉對方,所以發生了後來的事情。從那以後,我不再懷疑命運的安排。成為命運的絕對擁護者。”
鄔成聽到這些話並沒有什麼感覺,畢竟這些東西自己早就知道了,但是韋斯利並沒有聽過,而且現階段的他連命運織布機都沒有聽說過,甚至兄弟會他都不知道是什麼,現在的他隻是在茫然的尋求安全感,尋求組織。由於火狐和十字之前的槍戰,再加上自己賬戶裏的那些錢,以及自己已經被開發的血脈,韋斯利已經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了。現在的他正處在非常茫然的階段,再加上火狐的這段話,這就讓他更迷茫了。
不過,無論是鄔成還是火狐,都並沒有想要告訴他真相的心情,所以任由他在哪裏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
“故事講得不錯,但是你怎麼知道你所看到的事情是真相,而不是別人想讓你看到的。我覺得想要偽造一個文件並不是什麼難事,尤其是在偽造這個文件以後還能得到一條忠心的狗,你說呢,親愛的火狐小姐”
和火狐說這些是鄔成早就計劃好的,在影片當中,當火狐得知命運織布機上出現自己以及其他所有人的名字時,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和其他人全殺了,這說明她非常迷信命運織布機,但是如果當他得知自己當初所看到的東西是假的時,不知道她會變成什麼樣。鄔成想到這裏不由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