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為什麼救你嗎?”雷恩加爾突然說道。
“啊?”被這碗神奇的發臭的神藥的臭味熏的心神不寧的鄔成突然聽到雷恩加爾的話,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知道我的眼睛是怎麼瞎的嗎?”雷恩加爾仿佛沒有看到鄔成的動作一樣,自顧自的說到。
“不知道,不過我猜測應該是被某個獵物在臨死前的掙紮抓傷的吧,畢竟傷在眼睛這種部位真的很嚴重,而被獵物臨死前抓傷應該是最完美的解釋了。”鄔成當然知道雷恩加爾是被誰抓瞎的,既然這是瓦羅蘭大陸的話,那麼很多事情都會應該世界修正力的原因,強行的被約束到某個既定的路線。這樣一來的話,雷恩加爾和卡茲克的恩怨就絕對不可避免。
但是這種話鄔成並不能說出來啊,鄔成之所以敢告訴基蘭,那是因為鄔成對於係統有絕對的信心,當基蘭能夠真正的影響的現實世界時,便是鄔成任務完成之時,到時候哪怕基蘭已經成為創世神那個級別又怎樣,對於係統來說,依舊是一個弱雞,依舊不能違抗係統。
也就是到了那個時候,隻要鄔成選擇回歸的話,基蘭便拿自己毫無辦法。而以基蘭現在對自己了解的情況來看,他認為自己應該對於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家庭和朋友是沒有真正的感情的,也就是說那些人完全威脅不到自己,所以他也不會去找他們麻煩。
也就是說,告訴基蘭自己的情況是沒有半點壞處的。
但是雷恩加爾不一樣,也許現在他並沒有什麼反應,但是當他完成自己的目的時,一定會抓住自己,脅迫自己,想要知道得到自己的東西。哪怕雷恩加爾人品好,不會這樣,但是這依舊不是鄔成大嘴巴的理由。
“這是被我的兄弟抓傷的。他的名字叫做卡茲克。”雷恩加爾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到。
“什麼!”聽到雷恩加爾的話,鄔成有些迷糊了,他有些不明白這個世界到底幹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和卡茲克都是被我養父所撿到的,據我養父說,當初我和他一起被丟棄在同一地方,他看到我們兩個可憐的樣子,所以將我們帶回家。
我是屬於不知名的種族,到現在我都沒有遇到過和我一樣的種族,不過有一點很明顯,我應該是屬於一個強大的種族的,要知道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成年,但是我已經有這麼強大了,這充分可以說明我的種族有多麼強大。”雷恩加爾自豪的說到。
“卡茲克應該是屬於虛空一族的,我們兩個都是屬於天賦強大的種族,在養父的教導下,很快我們便在統治戰場創出了一番名聲,我們兩個更是立誌要成為全世界最偉大的獵人。
卡茲克和我一直是友好的競爭對手,由於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我們的關係一直很好,再加上養父,我們在一起過來數百年的幸福生活。直到那一次變化。”雷恩加爾突然停住了嘴,隻見他突然拿出了一壺酒。
“我這酒癮也是在那以後養成的。
我還記得那是一個明媚的一天,我和往常一樣,外出狩獵,養父已經老了,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是我們能夠感受到他的虛弱,其實從小時候我們便感受到了養父的虛弱,隻不過那時候我們還小,還不懂,直到後來我們才直到,那是因為他受了重傷,導致境界掉落,所以壽命不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