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南時聽到程天闊這樣說,後麵也沒有怎麼和他說,可是他又沒有船槳,隻能聽程天闊在那邊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
後來好不容易上岸了,梁南時馬上就開車去找了梁延東。
其實梁南時知道程天闊安排他們在湖上見麵的原因,就是怕被偷聽,所以他們上船的時候,身上除了衣服,都沒有拿任何的東西。
他幾乎是飛馳到了梁延東的公司,就恨當時沒有開飛機,三兩下就到CL。
“梁先生,梁總在開會,您先等等吧?”小助理將梁南時攔在了會議室外麵。
梁南時現在當然著急,什麼能夠比他家小妻子還要重要?
所以梁南時闖了進去。
會議室裏麵開會的人不在少數,梁南時就這樣闖了進來,成功的成了矚目。
“咳……”其實梁南時也是很在乎自己麵子的,他這個時候隻能隻看著梁延東,“我有事兒和你說,很重要。”
梁南時不會這麼冒失,梁延東臉上依舊是一臉的鎮定,說道:“今天會議就這樣,有事找白樺。”
說完,梁延東就起身,往外麵走去。
梁南時立刻跟上。
回到辦公室裏麵,梁南時看了梁延東一樣,口型問道:“你這裏安全嗎?”
梁南時指著耳朵,意思是有沒有竊聽器。
“安全。”他也是當過無敵的,反竊聽這種也是家常便飯,辦公室裏麵是屏蔽信號的,“什麼事兒,這麼冒冒失失的?”
“先說重點,林佳禾是不是懷了你的孩子?”梁南時覺得這件事才是當務之急,畢竟梁延東馬上就要結婚了,而且這事兒還是從程天闊的嘴裏說出來的。
但是既然從程天闊嘴裏說出來,說明還有轉機,要是從程亦心嘴裏說出來,估計這事兒吧……真懸。
梁延東聽到梁南時這麼說,眉頭微微皺著,按理說,這件事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
尹文炎不會那麼閑著沒事做和梁南時講,難道是寒沉?
“沒有的事。”梁延東否認,反正現在林佳禾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
“額……沒有的事兒?程天闊都不屑旁敲側擊,直接告訴我。”
聽到程天闊的名字,梁延東的眉頭,不由得皺的更緊了,他知道了?
“現在已經和林佳禾沒有關係。”
梁延東這麼說,就是說明已經解決,梁南時不打算追問下去,畢竟關於女人的問題,他一直覺得不好解決,他才不要趟這趟渾水。
“好吧,另外一件事,警局的何副局你認識嗎?他在挑撥梁家和程家的關係,還把你當初舉報了程天闊父親的事情拿出來說,這是想看我們都得魚死網破,左手漁翁之利嗎?”梁南時很好的做了一個傳聲筒。
“何必其?”
“哦,你認識啊?”
梁延東點點頭的,當初還在蘇局手下的時候,就聽過這些事情,蘇局退下來之後,原本局長的位置,自然是呀找一個人來接手,原本何必其以為自己肯定能夠接替這個職務,沒想到最後不是他,他還在副局的位置上麵。
而現在局長的位置,是梁家遠房叔叔,坐上這個位置,有他自身的能力是一回事,梁家盤根錯節的關係,也是不容小覷的。
就是那個叔叔,其實真的算起來,和梁家並沒有血緣關係,是爺爺堂妹再婚之後的繼子,和梁家的關係,並未太親近,很少走動。
加上梁南時並不是很了解這方麵的事情,所以就覺得理不清楚。
梁延東坐在沙發上,理著這其中的關係。
“如果我們真的和程天闊鬥了起來,這其中的關係,錯綜複雜,不管是對梁家還是程家,都是不小的打擊,最後局長的位置說不定也會受到影響,何必其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下一任局長。”梁南時分析著,最後搖搖頭,“何必其的心簡直太黑了。”
“以後我要離他遠一點。”他再度搖頭,“任性太可怕,還是開飛機好玩。”
“你還能開一輩子的飛機不成?”梁延東拍了一下梁南時的頭,“至於何必其,不用想太多,她不會得逞,我們和程家,永遠不會鬥起來。”
“我沒擔心,憑你對嫂子的感情,就算是程天闊整死你,你都不會說半句怨言,所以這一步,何必其算是算錯了。”整理清楚了之後,梁南時也算是放下了心。
所以,何必其千算萬算,算錯了梁延東對程亦心的感情。
就像是梁南時說的那樣,程梁兩家是不可能鬥起來的,不說梁延東對程亦心的感情,爺爺也不會同意兩家正麵衝突。
不然當初那些年,兩家有太多機會讓程家在大院待不下去,可是爺爺什麼都沒有做,雖然表麵上和程家過不去,但是心裏多少還是為他們家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