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易邪突然笑了笑,睜開了昏昏沉沉的眼睛,盯著侍衛首領,道:“我若說,我是浮聖大帝請來的,你信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不光那侍衛首領笑成狗,就連周圍的小兵也是跟著捧腹大笑起來,就差沒把手中的兵刃丟掉了。
“死到臨頭了還裝逼,一會兒人頭落地,你他娘的就不說胡話了!”
“哈哈哈,是啊,這小子肯定是腦袋被驢踢了,所以才擅自闖入神宮的!”
“肯定是這樣,不然怎麼被咱們擒住,還胡言亂語呢?!哈哈!”
侍衛首領和周圍的手下哄堂大笑,不斷的嘲諷著易邪。
然而,殊不知,此刻他們身後,卻是緩緩走來了一道身影。
“咳咳。”
一聲幹咳從背後響起,眾人紛紛循聲看去。
當看到來人後,侍衛首領頓時恭敬的喊道:“李公公?您、您怎麼來了?!”
李平魚陰陽怪氣的道:“怎麼?雜家難道不能來?”
“不、不是。”侍衛首領麵色有些難堪,惶恐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剛剛抓住了一個擅闖神宮的家夥,正要處理,沒想到您來了……”
“擅闖神宮?你們搞錯了吧,這位小兄弟,是聖上點名要見的。”李平魚平靜的說道。
“啊!他、他、他真不是擅闖進來的?!”聽到這話,侍衛首領感覺眼前一黑,頓時驚恐無比,磕巴道。
“廢話!能夠麵見聖上之人,可能是擅自闖入進來嘛!”李平魚皺著眉,大聲一吼。
頓時嚇得那侍衛首領朝易邪跪了下去,連忙求饒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不知大人是聖上的貴賓,還把大人當作擅闖者,簡直罪該萬死!”
見到自己老大向易邪跪下,不斷的求饒,押著易邪的那些侍衛更是一臉惶恐,紛紛跪了下去,搗蒜一般的磕著頭。
聖上麵見的人物,要決定自己等人的生死,肯定就一句話的事,自己等人剛剛有眼不識泰山,若是被這位記仇了,豈能有好果子吃?
“行了行了。”誰知易邪卻淡然的揮了揮手,隨即看向李平魚,道:“李公公是吧?咱們走,我想盡快見到大帝。”
“易公子,你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了?”李平魚有些不相信的道。
剛剛這些人把易邪誤認為是闖入者,就差沒五花大綁了,按照正常的方向來說,易邪應該會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啊!
可是易邪卻並沒有那麼做。
“不然呢?”易邪撇了撇嘴角,隨即就一馬當先的向前方走去。
李平魚見狀,也是無奈一笑,立刻追了上去。
“易公子,你剛剛為什麼不追究那些侍衛的責任呢?要知道,以你的身份,想要教訓他們太容易了。”李平魚路上對易邪道。
“是不是覺得下不去手?要不然,雜家幫您教訓他們一頓?”李平魚又補充道。
易邪揮了揮手,疲累的道:“不必了,我本來就是闖入神宮的,他們把我當作闖入者也沒錯,更何況,我現在很累,懶得計較。”
聽到這話,李平魚不說什麼了,兩人加快腳步趕路。
……
……
經過李平魚的引路,易邪很快便是來到了浮聖大帝的寢宮。
“聖上,易公子帶到了。”寢宮外,李平魚淡淡的說了一聲。
“嗯,叫他進來吧。”
“易公子,有請。”李平魚對易邪道。
易邪見狀,點了一下頭,然後推門而入。
浮聖大帝的寢宮,奢華至極,各種名貴古玩,滿目琳琅,沒來得及欣賞,便是看見浮聖大帝從一扇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此刻的浮聖大帝,身著龍袍,頭頂帝冠,極盡帝皇氣勢,給人一種上位者的威壓之感。
不過易邪卻是沒太拘禁,畢竟之前已經見過一麵。
“事情辦妥了?”浮聖大帝看著易邪開口問道。
易邪點了點頭,回道:“妥了。”
“過程如何?”浮聖大帝又問。
“過程?很簡單,我把婚書找出來,燒掉了。”易邪如實道。
“那李翰鐸呢?”
“李翰鐸……不小心被我氣死了。”易邪搔了搔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說實話,李翰鐸如此死法,的確是出乎易邪的意料,本來易邪見了李翰鐸犯下那麼多的罪惡後,心中便已經給此人判了死刑。
本想親自動手將之解決,但沒想到,李翰鐸的氣性那麼大,竟然被自己一個舉動給活生生的氣死。
聽到易邪這話,浮聖大帝也是微微張大了嘴巴,臉色愕然,不過旋即他便是意識到了自己露出這麼一副表情,未免有些不符合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