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很重要嗎?難道你傾心的不是我這個人而是其他嗎?”張言挑眉反問:“蘇蘇,是不是我不是錢少爺,你就不嫁給我?”
於蘇蘇呆呆的看了張言良久,幽幽的歎了口氣說:“可是你騙我在先!”
張言譏笑一聲說:“看來是被我說重了,你心悅的不是我,而錢少爺這個身份,那既是這樣,我就告辭了!”
蘇遠山一臉盛怒的說:“你當你是誰啊?這侯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為何冒充錢少爺?!”
“我不是有意冒充錢少爺的,我和錢少爺確實是好朋友,那日蘇蘇去茶樓之時,錢少爺也在,他在遠處觀望了一下,覺得蘇蘇不合眼緣,所以沒有現身,而我對蘇蘇一見鍾情,所以就用了他的身份與蘇蘇接觸。”張言一臉悠閑的說。
反正這於蘇蘇的身子都給他了,他應該是誌在必得。
“原來是這樣……”蘇遠山蹙眉想了半響之後說:“那你回吧,這門親事我不答應。”
張言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溫和的看像於蘇蘇:“蘇蘇,你究竟嫁不嫁我?”
“我……我得聽我爹的。”於蘇蘇蔫巴巴的說。
她心裏自然是有張言的,若是她的性子像於靜,那必然是會義無反顧,可是她的性子不像於靜而像蘇遠山,她喜歡誰也超不過喜歡她自己,在她心裏,她排第一,錢排第二,張言若是沒錢,這事就沒商量。
“蘇蘇,你這話說的真是讓人傷心,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你不嫁我嫁誰?”張言說罷哼笑一聲說:“罷了,強扭的瓜不甜,我回了,但我有件事要澄清一下,我張府雖是不及錢府富貴,可是也不是窮酸的破落戶!告辭!”
“你等等!”蘇遠山喚住張言,蹙眉說:“你方才說你和蘇蘇……是真的嗎?”
“這你問你自己女兒不是更好?”張言挑眉說。
蘇遠山聞言,深吸了口氣問於蘇蘇:“他說的可是真的?”
於蘇蘇噙著眼淚點了點頭,算的上是無聲勝有聲了。
“既是這樣,那親事就定了吧!”蘇遠山一臉為難的說:“張公子,方才發生的一切你都忘了去吧。”
他回心轉意不是因為於蘇蘇已非完璧之身,而是因為張言說的那句家裏並不窮酸,反正求的不過就是富貴錢財,錢進攀不上,那退而求其次也是好的。
於蘇蘇心中所想與蘇遠山一般無二,所以她柔柔弱弱的開口說:“張公子可莫要怪我,婚姻之事是父母命,媒妁言,我爹不同意我就不敢……”
張言是來攀侯府這高枝的,自然是也不會和於蘇蘇鬧翻,所以馬上就變了個態度,恢複到了溫潤如玉的樣子。
“不必解釋,我明白的!”張言溫和一笑:“你放心,你嫁進我們張府一樣是穿金戴銀的。”
他雖是打心眼裏不喜於蘇蘇,但是為了家裏的生意越來越好,為了攀附侯府,他是非娶不可的,再說了,這件事其實也是不算太讓他為難,女人嘛,多的是了,娶一個不舒心的,在外麵多找幾個舒心的補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