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咱們準備的人什麼時候上?”
丁木見蘇清嫿字字珠璣不自覺的冒了虛汗。
錢進看了看王謹鐵青的臉色,沉吟道:“不著急,等王謹出招,咱們的人是為了防他而準備的。”
“好了,別吵了,人確實不是林戰殺的!”魏通沉聲說。
王謹聽了這話憤然看向魏通:“大人,你這是袒護林戰!事發之時,隻有林戰在場,人不是他殺的怎麼可能?!”
“怎麼不能?人若是林戰殺的,他當場被你們抓到衙門,他身上與手上為何沒有血跡?而那屍體身上的傷口是正中心髒,可現場血跡卻並不是很多,這說明人是先死而後被搬過去,再有屍體已經涼透,若人是林戰所殺,難道他殺完人不離開,而傻站著等著屍體變涼?”
魏通說罷好整以暇的看著王瑾,目光中的玩味像是在看跳梁小醜一般。
王謹麵色陰鬱,他眯了眯眼睛問:“大人,若是有人看見林戰殺人呢?”
蘇清嫿聽了徹底的信了錢進的話,這王謹真的是要做偽證了,那現在就隻能看錢進如何相克了……
若是有人證,為何當時你不一並帶來,王舉人,你可知在公堂之上說假話是要打板子的!”魏通沉聲威脅道。
王謹聽了這話嗤笑一聲,他怕什麼,假話又不經他之口,況且,他這假話準備的比真話還真。
“大人!事發之時,此人確實在場,不過他因怕被殺人滅口,不敢露麵,後來經我一番說勸之後,才答應作證,懲惡揚善。”王謹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大人不會不想傳喚此人吧。”
魏通輕笑一聲:“王舉人,你這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既是你非說有證人,那便帶上來吧!”
魏通話音一落,劉金便撥開看熱鬧的人群,擠了進來,然後一臉正色的說:“知縣大人,我親眼看見林戰殺了二賴子!”
“讓咱們的人也準備好!”錢進吩咐丁木說。
“你親眼所見?仵作可是會作假?”魏通冷聲說:“你怕是得了錢的地痞無賴吧。”
劉金心裏自是懼怕,可現在隻有把罪推給林戰他才能活:“大人,草民是水家村的村長,雖是擔不起德高望重,但也斷然不會說假話。”
魏通聽罷微微一愣,是村長的話,那便是麻煩了些,他本是想著速戰速決,看來還要多費唇舌啊!
丁木把他準備好的人,帶到錢進麵前,小聲說:“少爺,咱什麼時候上!”
“不著急,等劉金開口的,他得把話說完咱們才能打臉!”錢進一臉冷靜的說。
蘇清嫿定定的看著劉金,嗤笑諷刺說:“村長還真有自知之明,你確實是擔不起德高望重四個字,我娘在你們水家村被人配冥婚活埋差點命了性命,你非但不處理還找梅花村的村長說勸我們將事情作罷,這是德高望重之人的行徑?在次之前你親自上門說勸,結果說勸無果,你憤然而去之後,我家就起了火,我與我娘差點被火給燒死,真是好不巧合!”
劉金見蘇清嫿把之前的事都拿出來說,心裏一沉,覺得事情不妙,而那些衙門之外的人也開始覺得劉金的話也是不可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