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阿進都信我,你卻是為了這事與我吵了二十幾年!”錢老爺有種沉冤得雪的感覺:“他真是我大哥的兒子,我大哥犯了法被砍頭了,我留阿來在身邊不過就是想給大哥留個種,可沒想到他是個禍害。”
錢夫人聽了這話一臉的訕訕然,她歎了口氣說:“你大哥本就不是什麼好人,留的種能是什麼好種!”
“是是是!可話雖是這般說,他也是我大哥啊,雖說不是一個肚子裏爬出來的,可我……唉,也是別提這茬了,差點害了自己親生兒子!”錢老爺歎息的說。
說到底也是他那好爹造的孽,尋花問柳,他是庶哥庶弟一大推,結果各個歪瓜裂棗,最後隻剩他一個了,就他那庶出大哥活的算長的了,事也是沒少惹,最後花多少錢也是撈不出來,隻能眼看著他被砍了頭去。
“哼,你以為好人是那麼好當的?”
錢夫人心裏相信了錢老爺的話,這麼多年心頭的鬱氣也算是散了。
“你能還我清白真是讓我喜出望外!”錢老爺一臉委屈,然後心疼的看了一眼錢進:“阿進,你回去好好養身子,剩下的事爹處理就行,爹不會讓這畜生好過的!”
養虎為患?那他就殺了個虎!錢來知自己身世不知感恩還害他親生兒子,那就別怪他心不慈,手不軟了。
梅花村這邊,清嫿娘聽說蘇清嫿病了憂心盡數顯在臉上,挪到炕邊讓程石給他穿鞋,她要去瞧自己閨女去。
“清嫿娘,你就別跟著添亂了,丫頭不過就是起了疹子罷了,過兩日就好了。”老大夫睜著眼睛說瞎話:“丫頭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見了你不指不定怎麼委屈呢,現在她可是不能哭,不然臉上疹子就得更多!”
“那,那我不去了!”清嫿娘糾結的抿了抿唇又問:“當真沒有大礙?”
老大夫不耐的歎了口氣:“有我在呢,丫頭能有什麼大事?你當時孩子差點保不住驚險吧?不也是化險為夷了,你要是真為她好,就別去了。”
程石把清嫿娘推回炕頭,然後把薄被蓋到清嫿娘腿上說:“老大夫的話有理,你過幾日再去吧。”
“兒子,你問問老大夫小嫿現在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這幾天你換著法的做,每天三頓一頓別落的給小嫿送去。”程石娘叮囑說。
其實她是想去看看蘇清嫿的,但她怕她一去,清嫿娘就也跟著心眼活了起來。
程石聞言點了點頭,爽快的說:“老大夫,小嫿能吃啥你和我說說,我一會去鎮上買。”
老大夫對程石細細交代了之後,就轉身離開了,他得回去好好想想怎麼對付這邪教之人,再弄明白林戰的嬸子怎會有邪教之毒。
“林戰,你把我鬆開,我要去茅房!”蘇清嫿憋了憋了一天,終於是憋不住了。
林戰聞言,馬上把夜壺找來,然後動手脫蘇清嫿的褲子:“你不能見風,就用這個吧。”
“不行!”蘇清嫿揪著眉頭說:“你看著我,我……尿不出來……”
“習慣就好了,小嫿,克服一下。”林戰說罷還吹起了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