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聽著舒坦!”錢進說罷給丁木使了個眼色:“丁木,人家都說少爺我是財神爺了,那你這散財童子得是表示一下啊。”
丁木聞言馬上把錢袋掏了出來遞給老鴇:“我家少爺賞你的,錢我家少爺多的事,但你得是記住,錢是我家少爺給的,所以你當隻認識我家少爺不認識那些貓啊狗啊的。”
老鴇接過錢袋以後的看著錢進:“二少爺的意思……意思是……”
“意思是少爺我與那王謹不過是逢場作戲,並不是實打實的交情,所以我與他一同出現時你可以給些好臉,他單獨來時你可以翻臉無情,但如果你畏懼他的舉人身份就另當別論了。”錢進把玩這茶盞說。
“我一個開青樓的畏懼舉人做甚!老娘的腰杆子可是比他還硬!”老鴇一臉激動:“這王舉人我早就想給點顏色了,今天得了錢二少爺的話,便是可以動手了。”
“別急啊!”丁木冷笑著說:“王謹這條狗可是條好狗,我家少爺就指望這他取樂子呢,你配合著演戲就行。”
丁木說罷又給了老鴇子一張銀票,老鴇子這下興奮的眼睛亮的嚇人:“都聽錢二少爺的,錢二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隻認錢不認人,別說是王謹了,就是知縣老爺她都敢得罪,可這財神爺就是不一樣了,給了錢想怎麼玩都成。
“那就把人從王謹手裏要出來吧,我家少爺沒這小倌陪著不下酒!”丁木嗤笑著說。
“好嘞,我這就去,我馬上去,錢二少爺騷安毋躁!”老鴇一路小跑就上了樓上的雅間尋人去了。
“少爺,你怎知王謹在這兒?”丁木一臉好奇的問。
錢進痞氣的笑了笑說:“這王謹也就這麼大的能耐,他在別處受了氣不膽量還回去,自然是想在比他更弱的人身上討回來。”
王謹的興致被打擾了自然是不高興的,老鴇隻是說了要人卻沒說是誰在和他搶人,他一臉不悅的跟著老鴇和小倌下了樓,就見錢進玩世不恭的對著彈曲兒的姑娘吹口哨,看著好不愜意。
“錢二少爺!許久不見啊,你已經霸道的開始從別人手中搶人了?”王謹麵色不愉的說。
錢進聽了這話眉頭一挑,傲慢的偏頭看著王謹:“呦,我還納悶是誰的口氣這麼嗆,原來是王謹兄啊,確實好久不見,不過你這話說的沒有道理,同是找樂子,我可是沒礙著你。”
“你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硬生生的從我手中搶人,還弄的像你不知情一般。”
王謹這是心中不痛快有什麼說什麼,說完之後又有些後悔,他還真是不想得罪了錢進,之前有那麼掌櫃圍著他都不敢得罪,更別說是現在了。
“王舉人,你可是誤會了!”老鴇眯著眼睛說:“錢二少爺可是並不知情的,他點了誰我就把誰尋來,畢竟我這是看錢做生意啊。”
王謹見狀就坡下驢,尷尬的笑了笑說:“原是誤會啊,錢二少爺莫要見怪。”
“哼,你這態度一直都是這般多變,少爺我也是見怪不怪了。”錢進掃了一眼被帶下來的小倌,見他鼻青臉腫已然看不出模樣,蹙眉說:“老鴇,我來是找樂子的,不是來鬧眼睛的,你給我尋的這是什麼?還不帶下去養傷?下次我來必是要見到氣色不錯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