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蘇清嫿與林戰剛到鎮上,正準備辦年貨,就被魏通給請到了衙門,三人在書房大眼瞪小眼,瞪了好半天也是不見魏通開口,林戰冷峻的臉上便是染上了幾分不耐。
“魏通,你找我來究竟何事?若是沒事我就走了,我和小嫿還要辦年貨呢!”
魏通聽了這話輕咳了一聲,剛想說話一直藏著的南宮煜一臉憤怒的竄了出來:“林戰,托你的福我現在成了這般樣子,你不內疚也就算了,居然還有閑心辦年貨,你,你也是太囂張了些。”
氣死他了,他還以為林戰能先開口說起昨日之事,結果卻是實開口了,說的卻是享樂之事,好像昨日的事沒發生過一樣。
“昨天的事有什麼好說的?”林戰劍眉一挑滿目寒冰:“我不在時你都和小嫿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要不是看你太弱,我今日還想與你好好算算賬呢!”
“你……”
南宮煜氣的胸口直疼,他什麼時候也是沒受過這種氣,這林戰簡直……
魏通見狀輕咳了一聲說:“好了,你們二人都少說兩句吧,林戰,不管怎麼說,你昨天也是差點鬧出人命,也是理虧些的,是以你還是說點軟和的話吧。”
他現在就是想要息事寧人,他怕若不這般,南宮煜給京中的書信上寫的就不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了。
“嗬……讓我低頭?我怕他南宮煜受不起!你們可是忘了我林戰是誰?!”林戰斬釘截鐵的說。
這周身的氣度一露,瞬間讓魏通和南宮煜清醒了過來,一個見到皇上都不需要下跪的人,怎麼可能低頭,而且就算低頭也當真是受不起。
蘇清嫿見氣氛有些詭異,就不想在衙門裏待著了,便是蹙起了眉頭問:“林戰,這南通侯會不會告你的狀?若是會你就給他陪個不是,若是不會咱們就走吧,要買好些東西呢。”
“小嫿,你先去找慕容雲說說話,問問她喜歡吃什麼,到時候一並買了。”林戰寵溺的理了理蘇清嫿額前的碎發:“你不用擔心,誰敢亂告狀,我就讓誰變成不會說話的死人。”
這般話任誰聽著都是有些驚悚,可蘇清嫿卻是莫名的覺得安全,她彎眸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貝齒:“好,那我去找雲雲了。”
待蘇清嫿出了書房,南宮煜深吸了口氣,變成了一臉委屈的怨婦:“林戰,你摸摸良心,這些年我告過你的狀嗎?上次你去京城的事我都是瞞著沒與皇上說,你說你這算不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南宮煜,你好好說話,你這突然變臉嚇死我了!”魏通捂著胸口說。
“魏通,我是求你說和的,不是求你拆台的!”南宮煜氣憤的看著魏通:“你倒是說兩句好聽的話啊,多年的舊友,關係別是鬧的這麼僵啊!”
林戰聽了這話嗤笑一聲說:“不鬧僵?南宮煜,咱們早晚也是要鬧的這麼僵的,難不成你想當牆頭草,兩邊倒?”
“林戰,我今天就與你說實話吧!皇上派我來是來查你的,可我來的目的是查邪教的,我不針對你!其餘的事我不與你細說,我南宮家的祖訓我不違背,若真有那麼一天,我自有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