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嫿覺得林戰不是吃飛醋這麼簡單,就與掌櫃輕笑辭別,然後上了牛車,與林戰回梅花村。
一路也是沒見林戰出聲,蘇清嫿便是帶著幾分怒氣開口:“你這又是生的哪門子的氣啊?一路也是沒見你有個好臉色。”
對待慪氣的林戰就定是要表現的比他還是生氣,不然他就不說話。
果然,林戰見蘇清嫿語氣不好,就幹巴巴的開口說:“如今咱也是不缺錢了,你為何還不知愛惜自己,這書抄一兩本我便是也沒什麼意見,可你接的活計也是太多了。”
除了心疼,他便是沒什麼好生氣的了。
“原你是舍不得我受累啊!”蘇清嫿語氣中帶了幾分撒嬌:“抄書又不累人,再說了,我本就是喜歡練字的,這又有錢拿又能練字難道不是一舉兩得?”
“那也是不能抄這麼多!”林戰雖還有些執拗,但語氣已經妥協。
蘇清嫿輕歎了口氣說:“我抄這書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現在價錢越來越高,我想趁機攢些錢,我知你日後定是會用的上的。”
“小嫿,我用不上,若皇上非是逼迫於我,讓我回京,那錢財便如同廢紙一般的多。”林戰語氣篤定的說。
“若是回京,你與皇上定是勢同水火,所以更需錢財備不時之需。不管需不需要,我都要備著以求心安。”蘇清嫿固執的說。
林戰聞言點了點頭,也是沒再揪著這事不放了,隻歎了口氣說:“最好是永遠沒有回京之日,希望皇上能放任於我!”
蘇清嫿淡然一笑說:“我也希望,但若是不能,我也定不畏懼,有你我便不怕。”
王謹在府中沉寂多日,才又到街上走動,他是覺得他這身子越來越差,渾身上下沒一處是舒服的。
“少爺,這臭狗屎又上街了!”丁木與錢進在滿香樓吃酒,眼尖的看見了王謹:“不過這臭狗屎的精神頭看著可是不好啊,病歪歪的。”
錢進聞言輕哼一聲:“病歪歪的才是常理,當時林戰摔他的時候他本就是該死了,是老大夫用銀針續命,他才苟延殘喘,如今這惡疾也是該找上門來了。”
“那老頭也是真陰啊!”丁木後怕的說:“幸虧是沒得罪了他,不然怎麼死的都是不知道,我看那老頭當時定是趁火打劫的把銀針亂紮一通。”
“咱們又是沒做損德之事,有什麼可怕的。老頭不是抱私怨的人,少爺我的命還是他救的呢。”錢進輕哼著維護說。
丁木點了點頭,也算讚同:“是啊,救了少爺命的,就是好人,我丁木也是感激他的。”
“奇怪了,我看這王謹分明是近了滿香樓了,怎半天沒見他上來?難道是在樓下吃的?”錢進蹙眉說。
“怎麼可能呢!”丁木輕哼一聲:“他那麼摳,能自己花錢吃飯?若是有人請,那就得是在二樓。”
二人正拿著悶,店小二上了最後一道菜,也是把錢進的疑問聽在了耳中。
“錢二少爺,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呢,錢進鬼鬼祟祟的找掌櫃好幾次了。”店小二壓低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