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錢進大著膽子再次去了程石家,今天他沒坐馬車,而是與丁木走路過來的,他想看看今天林戰能耐他何,可事能從梅花村把他扔回牛家鎮?若是能,那他就信了林戰的邪了。
老大夫一見錢進又來了一臉無奈的歎了口氣:“你這小子真是閑命長,一天不遭罪,心裏就難受是吧?不過看你活蹦亂跳的我也就放心了,這幸虧是沒摔了胳膊腿兒!”
錢進聽了這話,狠狠的剜了林戰一眼說:“昨天那馬可真是一路狂奔啊,托了某人的福,少爺我胃差點沒吐出來,還省了昨天的晚飯。”
“罷了,沒事就好?你今兒是想把一個月的飯都省了?”老大夫笑眯眯的打趣兒道。
“今天我來可是有正事說的!”錢進換上了一臉正色:“老頭、林戰,咱借換個地方說。”
老大夫聽了這話點了點頭,然後給林戰使了個眼色,隻可惜林戰並是不給他麵子,巋然不動,坐的是要多穩當就多穩當。
“林戰,你小子裝什麼糊塗呢?快過來!”老大夫起身催促。
林戰木然的看了老大夫一眼,沉聲說:“我不去,你自己去就行了?”
“你……”
蘇清嫿見老大夫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伸手推了一下林戰:“你快點起身,別讓老爺爺著急。”
她是怕老大夫氣壞了身子,可哪知她這一開口,老大夫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一臉的幸災樂禍。
“看吧,他是裝的!”林戰無奈的起身:“他就是等著你開口呢!”
蘇清嫿沒好氣的看了老大夫一眼:“老爺爺,你下次有話好好說,我懷著身子呢,萬一因為擔心你動了胎氣可怎麼辦?”
哼!非是得給這老頑童點顏色瞧瞧!
果然,蘇清嫿話音一落,白老太太就惡狠狠的瞪著老大夫:“死老頭子,我告訴你,丫頭一會兒要是難受,我就和你沒完!”
“行了行了,我認錯!”老大夫一臉窘色的看著林戰:“你這小子真是憋了一肚子壞水,你定是算準了……罷了,正事要緊,咱先回家!”
老大夫和林戰帶著錢進與丁木,回了自己的地盤,老大夫往土炕上一坐,有些不耐煩的說:“錢進,你說說,你要說什麼正事。”
“王謹與邪教有所牽連這事兒就不用我說了,他與清州知府的破事也不用我再細講,可奇怪的是,他昨日找上我爹了,說是要幫忙顧生意,我想著這當中定是有蹊蹺,不知是邪教打我們錢府的主意,還是清州那邊動了心思啊!”
聽了錢進這話,老大夫輕哼一聲說:“你小子定是覺得邪教的麵大,不然不會過來尋我和林戰。”
錢進點了點頭:“是啊,如果是清州那邊我就是不擔心了,畢竟清州知府有官職在身,他想耍伎倆也是得顧及魏通的,可若是邪教,那就麻煩了。”
“活該!誰讓你們錢府那麼有錢的?”老大夫沒好氣的看了錢進一眼:“這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們家現在是大肥肉,誰看了不流口水?”
“你這老頭……我來找你可不是來聽你說風涼話的,你可是別忘了,我府上還有你兩千兩黃金呢!”錢進說罷還賞了老大夫一個帶著鄙視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