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木,你去找件你的衣裳給王瑾兄穿上。”錢進定定的看著王瑾說:“王瑾兄,你就是太貪了,我允你萬兩白銀,你若幫我辦事定然是富貴榮華,可是你呢?攀上清州知府就棄了少爺我,你這是自斷財路,也是自斷活路。”
“錢二少爺說的對,我這吃一塹長一智,我這次長記性了。”王瑾討好的笑著說。
丁木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自己的衣裳往王瑾身上一扔:“狗都比你知恩,你若是再敢誆我家少爺,你這狗命,我們錢府就收下了!”
王瑾咬了咬牙,把心裏的火氣壓下,穿好衣裳之後,幹笑兩聲說:“錢二少爺現在在邪教混的是如魚得水啊,我之前以為錢二少爺不需要我了呢。”
丁木見王瑾穿上衣服就成了沒事人了,放佛方才赤身裸體的人不是他王瑾本人一樣,心裏對王瑾的鄙視就是更深了一層。
“不要臉,真不要臉!”丁木輕哼著說。
錢進蹙眉看著丁木說:“你少說兩句,現在我與邪教水火不容,沒有王瑾兄確實是不好行事。”
王瑾聽了這話詫異的挑了挑眉:“錢二少爺,此話怎講?可是我不在鎮上的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
“少爺我前些日子打傷了衙門的捕快,被抓進了牢房!”錢進說罷憤怒的捶了捶桌子:“本以為邪教那兩個老匹夫能救少爺我呢,結果這兩個老家夥獨善其身,所以少爺我也就和他們鬧掰了,這些日子他們雖是沒少往我這跑,可我也都是給了他們閉門羹吃,喂不熟的白眼狼少爺我就不再喂了,我要餓死他們!”
“我早就說了這邪教的人不可交,是錢二少爺你自己不信,非是相信他們說的話。”王瑾說罷冷哼一聲:“錢二少爺放心,我這回和你真的是一條心了。”
錢進玩味的笑了笑說:“是啊,清州知府已經去了陰曹地府了,你現在也隻能跟少爺我一條心了。”
王瑾聽了這話眸光虛閃,心虛的笑了笑說:“錢二少爺這話說的便是有些傷人了,我本也是記著錢二少爺的好的,隻是清州知府許諾說幫我恢複舉人之名,我這才……我本是想著恢複舉人之名之後再幫錢二少爺的,沒想到錢二少爺心生不滿了……”
“如此說來,這事兒是怪少爺我了?”錢進沉著臉問。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這事兒是怪我自己,我應該先與錢二少爺言明的。”王瑾幹笑兩聲說:“錢二少爺莫怪,咱們有誤會解開不就好了嘛。”
現在他隻要錢,待他有了錢之後就遠走高飛,去一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這牛家鎮他是沒臉待了,光著身子在鎮上走了一圈,就算捂著臉別人也知道他是誰……
錢進聞言點了點頭說:“那行,那我就等著王瑾兄的情報了,希望這次可別讓我等太久了。”
待王瑾走後,丁木就開始抱怨了:“哼,我的衣裳竟然給那種人穿,想想就膈應。”
“不就是件破衣裳嗎?少爺我回頭給你兩件好的。”錢進漫不經心的說。
丁木聽了這話,臉上才有了笑摸樣:“少爺,你這次可得給我點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