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事,柳姨娘就開始焦慮了,她意識到她掌家的這些時日有點過於的得意忘形了,她以為馬姨娘會一蹶不振一段時間,可沒想到人家是伺機而動的毒蛇,帶著劇毒不說,還精神頭十足。
是以在她思來想去之後,決定反擊,給馬姨娘些顏色瞧瞧,而最能壓製住馬姨娘的人就是蘇清嫿,她覺得隻要蘇清嫿能幫她對付馬姨娘,就定是能把馬姨娘踩的粉身碎骨再無翻身的可能。
想通這個關節之後,柳姨娘馬上備了厚禮,去了蘇清嫿的瓊玉院,一臉的做小伏低和殷切的笑意讓蘇清嫿瞬間起了防備之心。
“柳姨娘這些日子可是真沒少往我這送東西。”蘇清嫿玩味的勾著唇角:“以後還是別送了吧,我缺什麼少什麼自然會說的,不然再這麼送下去我的小庫房也是放不下了。”
柳姨娘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更甚:“王妃是府上的貴客,自然是不能怠慢的,我雖然是沒見過什麼世麵,但該有的禮節還是有的,不像馬姨娘,眼高於頂,自不量力。”
蘇清嫿從這話裏敏銳的捕捉到了柳姨娘的來意,一臉淡然的說:“之前的事我就權當是誤會了,就不要再提了,都過去了再揪著不放就隻會讓大家都不痛快。”
這柳姨娘算盤打的精,可人卻是蠢的,也不想想她一個外人憑什麼幫著妾摻和內宅之事?
“可話也不能這麼說,這馬姨娘不敬王妃是事實,王妃不計較是大度,可馬姨娘卻是睚眥必報的小人,與其防著她不如除掉她,王妃你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柳姨娘說罷展顏一笑,笑的很是嫵媚,其中確實不乏一股子狠意。
蘇清嫿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說:“這馬姨娘和本王妃沒什麼深仇大恨的,是以也是實在沒有必要你死我活,再者說,我在這府上不過就是暫住罷了,這府中誰得勢誰失勢與我就更是沒什麼關係,柳姨娘想對付馬姨娘的心情本王妃明白,可你找我聯手真的是求錯人了。”
她雖是有心查一查馬姨娘與邪教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可卻是沒打算和任何人聯手,不是同路中人不能硬是湊在一起,況且這柳姨娘根本就不是什麼可交之人,與這樣的人湊在一起難免死狗烹,出了錯事定是都會推到她頭上的。
柳姨娘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結,換上了一臉的尷尬:“王妃,我不會讓你白白幫忙的。”
蘇清嫿嗤笑一聲,略微譏諷的開口說:“柳姨娘覺得本王妃缺什麼?缺錢還是缺物件?你一個姨娘又能給我什麼,將整個侯府送給我嗎?”
這話說的算是絲毫不留情麵了,柳姨娘麵上的尷尬更甚,心中的火氣讓她的手都在發抖,但她也是敢怒不敢言。
“王妃說的在理,那我就先回了!”柳姨娘幹笑著起身離開了。
迷碟對這柳姨娘的背影直撇嘴,嘲諷的說:“這柳姨娘腦子是壞了不成?眼皮子也是太淺了,她能允王妃什麼?幾百輛銀子?還真是大手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