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跟著添亂了!”李鑫一臉不耐的說:“沒聽見人家說,以後都不讓我送包子給她了?”
“人家讓你不送你就不送啊?你傻啊?還是說你被打怕了,不敢了?”
“就是,女人心海底針,她許是口是心非也說不定啊!”
李鑫聽了這話楞了一下,憨笑著說:“你們說的也有道理,我還是照送不誤好了,沒事,我禁打。”
迷碟回了後院,無視迷花曖昧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蘇聽嫿房間的桌椅瞧。
“姐,你看著桌子作甚?這桌子能開出花來?”迷花不解的問。
“我今天去買包子時,發現賣包子的那家鋪子裏,有幾個桌子和椅子和咱們的特別的像。”迷碟仍舊目不轉睛的看著桌椅:“咱這桌椅的木料不說是頂好的,但也不是賣包子的人家用的吧,還有這花紋……真的一模一樣啊……”
迷花聞言臉色也嚴肅了起來:“姐,你確定你沒看錯?真的是一模一樣?”
“我性子雖然是大大咧咧的,但我和追夜一樣,都是負責打聽情報的,我怎麼會看錯呢?”迷碟一臉正色的說。
“王妃,你說會不會是……”
蘇清嫿輕笑一聲,淡然的說:“看來我猜對了,府衙的東西不是被孟大人帶走了,而是被城中的百姓搬走了,快把冊子找來,看看那賣包子的是馮二的人還是大麻子的人。”
迷碟聞言就開始翻找冊子,翻了好半天才翻到賣包子的陳榮:“王妃,他是大麻子的人。”
“這大麻子也真是大膽,就算當官的跑了,也不能教唆他的人過來搬東西啊!”迷花眉頭緊緊的蹙著:“所以之前馮二是拿這件事威脅大麻子?”
蘇清嫿垂下眼眸,抿了口茶說:“可以猜的再大膽一些,許是這孟大人根本就沒逃呢?”
“沒逃?沒逃他能去哪啊?”迷花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王妃,你是說那孟大人是被……”
“很有可能!”蘇清嫿不緊不慢的說:“從見到卷宗開始,我就懷疑這孟大人根本就沒離開臨州,也隻有這樣,藏卷宗,埋百姓記錄冊的事才能說的通。”
“若是這樣,咱們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迷花有些擔憂的說。
蘇清嫿聞言搖了搖頭說:“現在還不危險,若是那些人知道卷宗在咱們手上就說不定了,我這幾天得是好好的看看這卷宗,得快些知道這卷宗上有什麼玄機。”
“王妃,其實咱們現在就已經要有危險了。”迷碟蔫巴巴的說:“我見過那些桌椅了,他們這會兒估計已經……我確實是個惹禍精……”
蘇清嫿無奈的輕歎一聲,哭笑不得的看著迷碟說:“你這膽子怎突然變小了?這有什麼可怕的?大麻子就算是知道你見過那桌子,最多也隻是試探,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搪塞過去。”
迷碟見蘇清嫿絲毫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可是心中的無力之感卻是愈發的濃厚了起來,讓她有些無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