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心裏捏了把汗,連忙辯解道:“不敢,不敢!全都是誤會,我那是要將令狐翔大卸八塊!”
“哦?”田伯滿打量陳震幾眼,然後將目光落在藍蓉身上,片刻之後,突然說道:“劍宗形象大使?小兔崽子,你們是華山派劍宗的人,剛才在下麵敲著鐵盆喊著收弟子的人就是你吧?現在竟然冒充他人來騙我,真是夠膽!”
田伯滿雖然不知形象大使是什麼意思,但劍宗兩個字卻寫的明明白白,一怒之下,單手拔出短刀,將陳震嚇得連忙擺手,喊道:“別呀,聽我解釋,聽完之後,保證你不殺我!”
田伯滿將薄翼刀搭在陳震的肩膀上,冰冷的說道:“給你個機會,能說服我,就饒了你!不然就是死!”
陳震緊張的要命,竟然忘了藍妹子身上還披著條幅,於是不敢怠慢,急忙答道:“在下的確是韋大寶,華山派劍氣兩宗在朝陽峰大戰,劍宗慘敗,隻留下那劍宗掌門秦遠山的夫人寧珂還在玉女峰!”
田伯滿微微緊了緊手中的短刀,喝道:“說重點!”
陳震急忙點頭,繼續道:“您也知道,小弟就好些女色,聽聞那寧珂美若天仙,便動了心思,於是跑到玉女峰就把那寧珂抱到床上給辦了。之後一想這劍宗也沒別人,華山這一帶也沒人認得我,於是自封了劍宗掌門,就在玉女峰上住了下來,每日給寧珂喝點合歡散,然後和她在床上纏綿!”
“無恥!”倒在不遠處的令狐翔無力的罵了一句。
陳震不作理會,搭在藍蓉肩膀上的手不斷的用力,心裏祈禱著藍妹子能明白他的意思,千萬別做出別的舉動,到時候就徹底前功盡棄了。
“哦?”田伯滿不屑的看了陳震一眼,然後雙眼盯向藍蓉,說道:“既然如此,那她就是寧珂吧?”
“不是!”陳震搖頭說道:“小弟喜歡新鮮的,每日對著一個女人總有厭倦的時候,於是便想到一個主意,招收一些女弟子進入劍宗,將她們騙上玉女峰給我暖床!可是幾日來隻招到這麼一個女弟子,就是小弟身邊這個”
田伯滿仔細打量著藍蓉,說道:“把麵紗摘掉,讓我看看!”
陳震心中猶豫,他最怕的就是這個,可到了這個時候,隻能見機行事,躲已經躲不掉了。陳震見藍妹子還算鎮定,於是咬咬牙將她的麵紗扯掉,將美麗的麵孔露了出來。
陳震心裏不停的念叨著:“妹子,千萬要鎮定,有震哥哥在,一定會保護你!”
田伯滿點點頭,讚歎道:“不錯,你的武功雖然不怎麼樣,但這眼光倒是不錯!隻是這兩天前招收的弟子,為何還是處子之身?”
靠!這你都能看出來?陳震隻好繼續編道:“小弟想玩點新花樣,需要兩個女子配合,您看我今天不是又來招收女弟子了嘛!”
陳震說著說著,發現田伯滿看藍蓉的眼神有些不對,那是餓狼看到綿羊的眼神,於是再次說道:“這女子雖然還是處子之身,可她渾身上下都被小弟摸遍了,小弟有個習慣,凡是被小弟看上的女子,都要她們的身體舔個遍,把小弟的口水塗滿她們的身子!”
“哼!”田伯滿冷哼一聲,收回目光,不再看藍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