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屋子,一屁股坐在床上,本來想偷窺來著,結果不但什麼都沒看到,還被寧妹子給擺了一道,最後連藍妹子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勁了!陳震鬱悶的搖搖頭,看來以後偷窺一定要小心些,要不就放一隻老母雞在寧妹子的房間裏,然後用心靈感應通過老母雞的雙眼正大光明的看妹子?可寧妹子應該不會讓一隻老母雞無緣無故的呆在她的房間裏吧?哎,看來偷窺什麼的果然不適合我,我根本就是十足的正人君子的材料嘛!
這時丁旭走了進來,說道:“掌門師兄,青城派的人已經走了!”
陳震點點頭,沉聲道:“派一個人看著餘伯陽!現在為止,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等到左柏將東西準備齊全,你們就盡早動身吧!左冷晨想利用咱們對付氣宗,咱就來個將計就計,我倒要看看事情到了最後到底是誰利用誰!你們離開之前,我會給你一份名單,名單上的惡人隻能活捉,若是無法活捉,也千萬不能殺……!”
“是!”丁旭正要離開,又被陳震叫住。
隻見陳震問道:“那左冷晨在嶽孤群身邊可安排了奸細?”
陳震之所以這麼問,完全是出於猜測,左冷晨既然視嶽孤群為眼中釘,欲除之而後快,那就很可能會安排人監視嶽孤群的一舉一動。
丁旭思索片刻,答道:“是有一人,名叫勞德洛,乃是嶽孤群的二弟子,被左冷晨重金收買當了他的奸細!知道此事的人少之又少,就連左柏也不知道!”
陳震眉頭微皺,心想果然如此,左冷晨想要合並五嶽劍派,想來不隻是氣宗,在其他幾個門派也可能安排了奸細。
“那勞德洛與左冷晨如何聯係,聯係頻繁嗎?”陳震又問道。
丁旭答道:“靠信鴿!左冷晨怕勞德洛的身份暴露,所以除非緊急情況之外,其他的事情隻是讓他每十天彙報一次!”
“哦?”陳震沉思許久,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那勞德洛是嶽孤群的二弟子,應該也算是親近之人,這麼好的條件,不好好利用一番如何對得起自己。
陳震起身取來筆墨,然後撕下一張紙條,對丁旭說道:“你為我在紙條上寫幾個字,然後把你的令牌給我!”
丁旭點點頭,提筆按照陳震所說,在紙上寫道“陳掌門,自己人!丁旭”,然後將掛在腰間的嵩山派令牌交給陳震,丁旭在嵩山派的地位極高,權力也很大,而這塊令牌正是丁旭發號施令所用。
陳震將紙條疊好,和令牌一起收入懷中,又問道:“可有聯係暗號?”
丁旭答道:“千秋大業,一統江湖!”
靠!左冷晨的野心真是不小啊,就連聯絡暗號都在幻想著自己的基業,還千秋大業,我呸!
陳震讓丁旭退下,並告知這兩日不想有人來打擾,然後伸了個懶腰,將藏在床底的紫霞神功秘籍取出,將包裹在外的紅肚兜隨手塞在枕頭下。陳震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書皮上紫霞神功四個字,劍宗隻重劍招不習內力太過偏頗,劍法再高又能如何?隻有內外兼修才是正理!既然自己做了劍宗掌門,自然不能再重蹈前人的覆轍,陳震打定主意,以後教導弟子也是如此,隻是劍宗還沒有入門的內功心法,看來應該再想想辦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