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他!”這時另一位氣宗弟子已經拔出長劍,可自己的同伴落入敵手,讓他投鼠忌器,不敢對陳震進行攻擊!
“你敢在雲台峰動手傷人?可曾考慮後果?”被陳震擒住的那個人臉色蒼白,強作鎮定的說道。
嚇唬我?陳震心中冷笑,手中的力量略微加大,直到那人喘不過氣,憋的臉色發紫才停止繼續增加力量。
陳震冷笑道:“以往的恩怨,我可以不和你計較,當日在朝陽峰全因我技不如人!可你今日口無遮攔,出言侮辱我劍宗長輩,卻不能就這麼饒過你!”
落入陳震手中的氣宗弟子艱難的喘息著,問道:“你想怎樣?”
陳震正要說話,卻突然看見另外一人後退兩步,從懷中取出一根竹筒,然後舉過頭頂。
“穿雲箭?”陳震一驚,毫不猶豫的將老母雞朝著那人扔去,可那人反應迅速,在老母雞撲到他身上之前,將穿雲箭拉開。
“嗖!”一根箭矢從竹筒中射入高空,緊接著在半空中燃起火花,四散開來,在昏暗的天空中異常的醒目。
“娘的!”陳震一腳將自己擒住的氣宗弟子踹倒在地,然後奪過他手中的長劍,連著劍鞘朝發射穿雲箭的氣宗弟子刺去。
“叮,叮!”
劍鞘與劍刃碰撞,同樣是華山養吾劍法,可那人在陳震手中還沒撐過三招,就被陳震一劍砸在腰間。劍鞘與其身體接觸的一刹那,發出骨裂的響聲,緊接著那個氣宗弟子就被強橫的力道砸的橫飛出去,在半空中噴出一口鮮血,身子狠狠的撞在三米外的樹幹上。
陳震冷哼一聲,隨手將長劍扔在一邊,走到之前出言不遜的氣宗弟子身邊,說道:“你出口傷人,本該割了你的舌頭!可我仁義劍大人大量,不願傷你,你就自己掌嘴吧,打到我滿意為止!”
“簡直癡心妄想,穿雲箭已經發出,我們氣宗的人馬上就會前來,到時候莫說出言侮辱你,我還要讓你跪地求饒,並大聲承認你與你的師母有染!”那氣宗弟子說完,想站起身來,可陳震剛才那一腳踢得太狠,而且正中他的胸口,讓他隻覺一時間渾身提不起力氣。
“不知進退,既然你自己不動手,就別怪我下手不分輕重!”陳震勃然大怒,雙手並用,在那人的臉上左右開弓,百十個巴掌打下去,將那人的臉打的紅腫,如紫茄子一般,鮮血如柱般從嘴角躺下。
“咳,咳!”那人吐出一口鮮血,幾顆牙齒掉落在地上,再次看向陳震的時候,雙眼中滿含懼意。
“媽的!小樹不修不質量,人不修理哏久久!不打你不知道老子的厲害!”陳震啐了一口,心中卻不斷的思索著接下來的事情。
與氣宗守山門的弟子衝突,陳震一點都不後悔,就算因此與嶽孤群結仇,陳震也依舊會義無反顧的這麼做!用陳震的一句話就是“老子不是好人,貪生怕死,可老子是實打實的男人!侮辱我的妹子?不打你,我就木有小雞雞!”
幹脆離開雲台峰,再想其他方法!陳震通過心靈感應聯係抵達雲台峰多時的三隻老母雞,發現其中兩隻已經進了氣宗山門,而另外一隻則在雲台峰的登山小道附近。
陳震通過老母雞的眼睛發現許多氣宗弟子拿著長劍,正在朝這邊趕來,為首之人,陳震認識,正是嶽翎!而緊跟在嶽翎身後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陳震聽到其他人稱他為二師兄。
二師兄?不就是左冷晨放在氣宗的那個奸細嗎?陳震心中有了主意,既然都是熟人,今日的事情倒還有辦法處理!
隻見陳震聲音顫抖的喊道:“前幾日,青城派到我玉女峰生事,多虧嶽女俠和令狐兄弟相助,我劍宗才能度過此劫!劍氣兩宗本是一家,我陳震無德無能,卻也是知恩圖報之人,今日前來雲台峰,是帶著一顆赤誠的心前來,目的是化解兩宗十數代的恩怨!
可你們二人身為氣宗的守山弟子,卻對我百般阻攔,還出口傷人,侮辱我劍宗長輩!我與嶽掌門輩分相同,若是真正論起來,你們還得稱呼我一聲師叔,而你們卻侮辱我這個師叔的師娘!簡直是目無尊長,狂妄自大!嶽掌門乃武林泰鬥,響當當的人物,卻被你們壞了名聲!”
陳震真情流露,字字真切,最主要的是聲音夠大!剛好落入前來支援的氣宗弟子耳中!
嶽翎秀眉緊鎖,看清說話之人乃是陳震之後,眼中閃出一絲厭惡!令狐翔在玉女峰身受重傷,嶽翎幾日來擔驚受怕,將事情全部怪罪到陳震頭上,心想若不是陳震,自己的師兄又怎麼臥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