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一直保持著與“雞王”的聯係,同時也會時隔半個時辰左右就聯係一次其他老母雞,以便及時了解各處的情況。
入夜之後,嶽孤群依舊在書房中沒有就寢的意思,隻是他一直在沉思,眉頭禁皺,好像有什麼事情難以抉擇!
“是不是在想割不割自己的小雞雞啊?”陳震悠閑地躺在客房的床上,好像看電視一般,通過“雞王”的眼睛正大光明的監視著嶽孤群的一舉一動,心中不停的讚歎老母雞用來做間諜簡直太逆天了。
嶽孤群突然站起身來,從書架上取出一本書籍,然後從夾縫中拿出一張羊皮紙。
“我叉,什麼東西?不會就是辟邪劍譜吧?”陳震看不清羊皮紙上寫的什麼,不過也能猜到這東西就算不是辟邪劍譜,也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要不然嶽孤群也沒必要藏起來。
隻見嶽孤群在燈光下看了許久,然後將羊皮紙收入懷中,離開書房。
“眾雞雞聽令,盯著嶽孤群的動向,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陳震急忙發號施令,讓雲台峰上除了“雞王”以外的另外三隻老母雞全都跟蹤嶽孤群。
嶽孤群一路上非常警惕,老母雞雖然身材嬌小,走路也幾乎沒有聲音,不過先天後期的實力可不是擺設的,老母雞行動隱秘,卻仍然沒有逃過嶽孤群的耳朵。
可嶽孤群看到自己的身後跟著三隻老母雞之後,表情變得極其怪異,然後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是緊張過頭了!”
陳震不敢再讓老母雞跟的太緊,畢竟第一次發現,嶽孤群不會懷疑,可若是再發現的話,就難說了!
老母雞們遙遙的看見嶽孤群進了一個小院子,一直等到嶽孤群進了房間之後,才跟過去,就算嶽孤群剛才發現了老母雞一次,可若是隔一層屋牆絕無可能聽見老母雞的腳步聲。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小院子,嶽孤群進了屋子之後,直接來到床前,隻見床上躺著一人,這人臉色蒼白,渾身冒著冷汗,正是白天被老母雞所傷的四師兄。
四師兄看見嶽孤群之後,別過頭去不說話,好像再和嶽孤群鬧矛盾一樣。
嶽孤群說道:“四師弟還在怪我嗎?那陳震對咱們氣宗來說還有用處,現在萬萬不是翻臉的時候,你怎麼就不能理解我呢?”
四師兄冷笑道:“是對咱們氣宗有用處,還是對掌門師兄有用處?我李逸塵與你相識十幾年,現在我變得不男不女,你卻因為要爭奪盟主之位,不許我殺那個姓陳的報仇?哈哈!”
老母雞趴在門邊,將裏麵的話聽得真真切切,陳震冷笑不已,心想這個四師兄原來叫李逸塵啊,很飄逸的一個名字,隻可惜沒了小雞雞,無論如何也飄逸不起來了!
嶽孤群也不動怒,依舊勸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不是君子,我隻知道有仇不過夜,今日之仇今日了!”
接下來嶽孤群又勸了許久,看李逸塵也是個認死理的人,最後幹脆下了逐客令,顯然不想再和嶽孤群說話。
可嶽孤群卻沒有離開,反倒將那張羊皮紙從懷中取出,展開放在李逸塵麵前,說道:“這部劍訣,四師弟應該也記得,現在不是正適合你修煉嗎?是福是禍,師弟又何必堅持?師弟練成這辟邪劍譜,然後助我奪了五嶽盟主,到時候陳震的命自然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