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一看之下,竟然看不出此人的深淺,不過剛才那顆石子在十數米外卻後發先至,說明此人絕對不容輕視,實力深不可測。
“左護法!”
一眾黑衣人見到白衣男子之後竟然紛紛跪倒在地,就連身受重傷的黑衣頭領也不例外,雙手迅速點在胸口穴位止住鮮血,便也連忙恭敬的跪下。
白衣男子緩緩的說道:“家師還沒有卸下左護法的職位,所以你們還不能叫我左護法,就繼續稱呼我為公子吧!”
“是,向公子!”一眾黑衣人大聲應道。
娘個叉的,竟然是護法!那可是魔教僅次於教主的存在,絕非等閑之輩,說不準會是先天後期的實力,甚至先天後期頂峰也說不準,總之陳震知道自己對上他必死無疑!
陳震艱難的站起身子,此時哪還敢繼續呆下去,當即便召喚雪駒,同時強忍著疼痛迅速朝著雪駒的方向奔去,心想“老子終究還是要戰略性轉移的,不過今天吃了這麼大的虧,不能就這麼算了,來日不討回來不是我陳震的性格。”
“站住!”黑衣人紛紛大喝,可白衣男子未發話讓他們起身,於是隻能繼續跪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陳震騎上白馬逃走。
黑衣頭領見此,急忙提醒道:“向公子,那小子殺了咱們好幾個人,而且咱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不能放他離開!”
白衣男子離開房頂,輕輕的落在地上,身子一起一落便到了黑衣頭領身前,冷笑道:“裘堂主,你是在教我怎麼做事嗎?”
“不……不敢!”黑衣頭領連忙低頭,原本因為重傷而蒼白的臉上頓時冷汗直流。
而此時,陳震已經騎著雪駒拐過幾戶民房沒了蹤影,一路上暢通無阻竟然輕易的離開了小村。
“竟然沒人來追?”陳震心中納悶,卻也感到萬幸,以他現在的情況,隨便出動幾個黑衣人就能搞定他!當然,隻憑那些黑衣人還無法追上雪駒的速度,若想將陳震攔下,除非白衣男子或者黑衣頭領親自出手。
“魔教高手聚在這裏到底所為何事?莫非有什麼秘密?”陳震策馬狂奔,絲毫不敢大意,不多時便消失在小路上,而方向正是張大壯所在的矮木叢。
小村之中異常的安靜,白衣男子雙眼依然盯著陳震消失的方向,許久之後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想到剛出山就碰到華山派的人,而且年紀輕輕就將姓裘的傷成這樣,也不知是哪一宗的弟子!”
跪在腳邊的裘堂主將頭壓的更低,吐出一口淤血,絲毫不敢反駁,心中卻恨的咬牙切齒,今日若非大意哪會如此狼狽?下次再見到那小子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白衣男子背著雙手緩步走向不遠處的水井,靜靜的站在井口看著裏麵堆積的屍體,片刻之後突然問道:“這些人是你們殺的?”語氣毫無波動,好像沒有絲毫感情一般,冰冷無比。
“是!怕泄露了咱們的行蹤,所以就全殺了!”
白衣男子閉上雙眼,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冷然的笑意,說道:“你們做的很好,本公子想麻煩你們一件事情,不知裘堂主能否幫忙?”